“我开车送你回去!然后我再自己回家!”乔逊忙不迭地接话。 蒙甜甜的笑容更大:“我的家在郊区那边,你确定要走回家?真的不用了。” 然后再又左右用力亲亲唐澜后,蒙甜甜出了门。 蒙甜甜一出门,乔逊就年了,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吃着蒙甜甜做的蛋糕。 唐澜见他一个接一个的吃,赶忙护住剩下的,气鼓鼓地说:“舅舅真坏,把我给哥哥姐姐留的蛋糕都吃完了!”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看面前的托盘,乔逊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蒙甜甜做的蛋糕已经被自己吃了好多个,看着唐澜控诉的眼神,乔逊尴尬地拍拍自己的手掌:“嘿嘿,澜澜不要这么小气嘛,别忘了谁悄悄带你去吃的肯德基。” 话音刚落,乔逊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被重重拍了一下:“你还敢说!谁允许你经常带唐澜去吃那些东西的?我还没有跟你算账,你这算是自投罗网?” 乔逊心里叫苦不迭,抱着头哀嚎:“姐,我觉得我被丘比特的剑给射中了。” 早就察觉出弟弟的反常,乔筝斜着眼睛看他:“我看你还是回去睡一觉做过梦好了,总比在这里痴人说梦强。” 乔逊也知道,自己和蒙甜甜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只能想想而已,于是沮丧地大字躺在沙发上独自心伤。 唐澜这几天有些感冒,刚擦过的鼻涕又流了出来,乔筝便从衣兜里掏纸巾要给他擦,不料一张纸片被她的手给带了出来,轻飘飘地落了下去,正好掉落在躺在沙发上的乔逊面前。 乔逊捡起来瞥了一眼,像被什么东西给蛰了一下,腾地坐起身来:“姐,你怎么会认识这个人?” “什么人?”乔筝一头雾水地拿过他手里的纸片,上边写着老黑,还有一串数字,片刻的迷茫后,乔筝响起这是那天在巷子里那个冰块脸男人留下来的,自己当时本来打算扔了,后来鬼使身材地塞进了衣兜里,这件衣服那天只穿了半天,所以便没洗,直接挂进了衣柜里,压根儿就忘记了这回事,没想到这纸片还在。 “怎么,你认识这个人?”在乔筝看来,那个男人就是个死心眼的怪人,一直说要报恩帮自己偷东西,看那样子就不怎么正常。 乔逊再次夺过了纸条,认真地看看:“姐,我不知道这和我知道的那个老黑是不是一个人,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你以后见到这个人一定得绕远点。” “为什么?”乔筝有些不明所以,那个男人尽管身手不错,但终究不过是脑袋有些问题的怪人,自己为什么要躲着他。 正好唐靖泽打点好厨房,走了出来,见两姐弟之间的气氛有些不一样,问道:“怎么了?” 乔逊深呼吸一口气:“姐姐,你知道这个叫老黑的是什么人么?他是一个神偷,来无影去无踪的那种。只要给得起钱,就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没有他不敢去的地方,就连美国白宫和国家博物馆他都去过,更别提那些大大的拍卖行,对于他而言,就跟去趟饭店一样简单,而我们一般人的家里,任何锁对他而言都是虚设的,关键是他能够做到不留下一点指纹痕迹,足迹,真正的像凭空进来,有凭空消失一样,所以在整个道上都很有名,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样子,因为他很会易容化妆,有时候他是个十几岁的孩童,有时候她又是个身材高挑丰满的外国女郎,有时候他又会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有时候他又是个温文尔雅的儒者,他用各种各样的身份游走于不同的场所,甚至现在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每次他不留指纹,不留足迹,但偏偏会在现场留着一张写有老黑两个字的纸条。” 乔筝听着乔逊用就夹杂这崇拜与畏惧的声音说着关于老黑的事情,想到那天那个憨厚老实的男人,怪不得这人在自己面前大胆地说出可以帮自己偷到任何东西,而不加任何掩饰,不怕自己告发他,或许那个也只是老黑的伪装:“你好像很害怕他?” “谁能不怕啊!”乔逊瞪大了眼睛:“我以前混道上的时候……嗷,姐我,我错了,你别动手啊!那些大哥们都很害怕这个老黑,毕竟,你想想,在这个人的面前,你所有的门锁,保险柜都形同虚设,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秘密而言,能不怕么?而且他们一边害怕,一边还想着拉拢他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