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还高半个头。 八块腹肌估计也有,t恤下透出了隐约的轮廓。 至于最后一项…… “你有十八厘米?”他直接问了。 谭郁时耳朵更红,犹犹豫豫地说:“应该……是有的。” 乔怀清冷哼:“看你的表情就知道在撒谎,你口中的十八厘米估计就像tony师傅口中的‘只剪一厘米’一样,我才没那么傻,又被你骗一回。” 谭郁时并不反驳,而是问:“还有哪回骗你?” 乔怀清伸出食指,用力戳他胸膛:“你亲我却不睡我那回,我还以为……你真有点儿珍惜我呢。” 更衣室内静了静。 谭郁时的喉结起伏两下,手臂猛然发力,将他箍向自己。 乔怀清措手不及,两片湿透的胸膛突然紧贴,强烈的心跳咚咚咚地撞在胸口。 “喂!你又发什么疯?” “珍惜的。”谭郁时的唇离他只有一厘米,说话间呼出的热气直接进他嘴里,“你再感受一次,好吗?” “……” 这真不能怪我禁不起诱惑啊,老天爷。乔怀清心叹。 哪个小零被八块腹肌顶着能坐怀不乱呐。 何况这人是谭郁时。 是给他写诗、说心里只有他的谭郁时。 抵挡不住也算情有可原吧? 姑且相信一次也无可厚非吧? “……你最好让我感受到。”乔怀清补上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厘米,“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表现……” 下一秒,谭郁时就迫不及待地执行了他的命令。 甚至好得有点过头了。 雨水仿佛成了胶水,将他们潮湿的双唇粘在一起,在紧密的摩擦与灼热的气息中逐渐干燥,但很快就随着吻的加深,变得更湿更润。 乔怀清嘴里的氧气迅速消耗殆尽,鼻子的呼吸跟不上谭郁时过度的汲取,开始缺氧、头晕。 他想出声,可张开的嘴被严丝合缝地堵住,没有任何发声的机会。 恍惚间,他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个行为艺术:两位艺术家面对面跪坐,堵住鼻子,张嘴牢牢扣住彼此,呼吸完全依赖对方,直到他们因缺氧而双双倒下,被迫分开。 当时无法理解的艺术,此刻却有点儿共情了。 即便缺氧晕眩,体感难受,可他不希望谭郁时停下。 心理上产生的依赖感很舒服,比接吻本身更舒服,仿佛只要在这人怀里,就能彻底放松、完全沉浸。 谭郁时的度把控得太妙,在他临近窒息的时候分开,又在他昏头涨脑的时候,用那把迷死人的嗓音蛊惑他:“还要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