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了?! 她还没那么可怕! 看来,一定是她方才忙着照顾轩辕宸的时候,有人悄悄威胁了花影! 用眼神?耳语?还是一个字条? 恐怕已经不得而知了。 但这让锦婳更加确定,宸儿弟弟生病的事有蹊跷! 锦婳此刻深恨自己年龄小,没什么权力和人手可以用! 此时,皇后走了过来,惊讶地说:“锦婳,你不让母后杖毙花影,怎么自己反倒逼死了她?!” 锦婳翻了个白眼,不理会皇后,径直往偏殿走! 皇后气恼地说:“锦婳!你不敬嫡母,私闯宫禁,逼死嫡母的宫女,你可真有本事!你真当本宫收拾不了你不成?来人,去昭阳宫,斥责淑贵妃教女无方,将淑贵妃……” 锦婳猛地转头看着皇后,漠然行了个礼,打断了皇后的话:“母后,儿臣愿意领罚!” 皇后这才满意地笑了一下:“你领罚就好。来人!将……” 锦婳又打断:“母后,待宸儿弟弟病好了,儿臣自会领罚。” 然后,锦婳进了偏殿。 皇后咬牙小声道:“何止你要领罚?还有你的母妃呢!这贵妃之位,她是别想再要了!” 林宏盛得到消息,得知十六皇子已经没有了性命之忧,忙完公事便赶紧离了宫。 与此同时,一名商人敲响了京兆衙门门前的登闻鼓。 京兆尹升堂,问那名商人有何冤屈。 那名商人哭诉,潘兴家的儿子潘天纵看中了他家的一处温泉庄子,想要买去,可是,算命先生说商人家这个温泉庄子极其旺他家,商人便不想卖。 潘天纵就让人将温泉庄子抢夺了去,还将商人的弟弟给打死了。 京兆尹皱眉:“这是何时的事?!” 商人叩首回道:“是半年前的事。” 京兆尹疑惑地问:“那你为何不早一点来报案?” 商人掩面哭道:“那时候,潘兴家威胁我们,若是我们敢告状,他就污蔑我们是叛军同党。我一时害怕,就收了银子,打落牙齿和血吞。” 京兆尹疑惑:“那你此刻怎么又敢来告了?” 商人回道:“老爷啊,草民的母亲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日日痛骂草民,草民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亲弟弟。他死得冤枉!草民要是不给他讨个公道,草民还算是个人吗?!” 京兆尹捋着胡须,斟酌着此事。 他若去将潘天纵拿来,那不就得罪了潘家,得罪了皇后吗? 想来眼前的商人是觉得银子没要够,嫌亏得慌,就来告状想再讹上一笔。 不如悄悄给潘家递个消息,让潘家稍微出点血,平息了此事拉倒。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