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认真的神情。 他沉默了会,就着陈风的手轻轻吸了一口烟。 “我记得你还没成年吧?”应柏云声音有些沙哑,想到之前两人喝酒时的模样,他意味不明盯着眼前的人,沉声道:“烟酒都沾?” 陈风抿着唇不说话。 “坏习惯。”应柏云冷着脸看了他一眼:“以后身体发育不良。” 发育不良? 陈风闻言立马抬了头,见应柏云脸色不好,为自己辩解的心思也没了。 应柏云拧着眉还想说些什么,但一见陈风不说话的样子,重话又说不出口。他背着陈风抽了几口,随后连烟带打火机一同扔进了垃圾桶里。 转过身来,陈风还抿着唇一声不吭的看着他。 应柏云顿时有些头疼。 虽说应柏云有个便宜弟弟,但除了过年时被迫正眼瞧他外,两人压根就没有说过几句话。他的身边一般都是与他年龄相仿的同龄人,这还是头一回和比自己小这么多的沟通交流。 按理来说两人刚认识没多久,有些话说的点到为止即可,但应柏云见他不学好的样没来由的胸闷气短,无端的冒出了几分给人真当哥的感觉。 “……应哥。”陈风张合着唇叫了他一声,一双眼睛又黑又沉的看向应柏云。 “行了。”等了半天没下文,应柏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再揪衣服都要被你揪烂了。”伸手将陈风手中的校服下摆解救出来,他朝不远处的酒吧点了点下巴:“带我进去,让我看看你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一面。” 说完应柏云抬脚往不远处的酒吧走去,走在他身后的陈风脸色一僵,宛如木头般艰难的迈出了脚步。 陈风兼职的酒吧名字叫星期天,三个暗血色的字几乎占满了一旁的玻璃门,先不说酒吧老板这独具风格的阴间审美。 就单说这个酒吧名。 应柏云就没听过谁给酒吧取名叫星期天的,这名字一听就没什么前途。 怀着满腔的恶意,应柏云伸手推开了酒吧的玻璃门。 意料之外的,出现在眼前的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些场景。 整个酒吧灯光放的很暗,与杨尘酒吧里能射瞎人眼睛的灯光成天壤之别。酒吧里也没有什么劲歌燥曲,而是放着一首极为小众的轻音乐。临近门口的吧台上坐着不少人,见门外来人后都淡淡的扫了一眼,随后看向大厅中央。 应柏云顺着他们视线望去,大厅中央搭着一个圆形舞台,周围的小型圆台呈圆弧展开,坐在圆台上的人说话声都放得很轻。 整个画面与酒吧外的阴间装潢呈极大的反差。 应柏云脚步一顿,要不是看到酒柜上摆满了熟悉的洋酒,他都以为自己是不是误入了小型音乐节。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