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定了,我来接你一起去。” 秦墨为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温言朝他翻了个白眼, “随便你。” 戴黄巾的俊秀少年郎,看着对面那个昂下巴的明扬少女,露出了笑容,眼中有光。 第二发马球抛出,众马去追逐,喝驾声不断,撞杆更是激烈,开局时温言被秦墨为制死,连个球都没碰着。 “皇家队得分!” 鸭子嗓的太监激动大喊,翻过一页分数。 看台黄帐下的女帝,摇头发笑, “枝意打小就爱追在温言身后闹,人家不理她还不乐意。” “那温三小姐不识好歹,臣去敲打敲打她。” 接话的人,是女帝最近的新宠,阮君。 周围人面上都乐呵呵,心里头在嘲笑这个蠢货,连话都听不懂。 女帝看着阮君那张好颜色脸,心下感叹,好一个草包美男,白日里实在没有共同语言。 她盯看着前方,没有回应,气氛,就这么冷下来了。 阮君脸色白了起来,他说错话了,懊恼色出现在脸上。 就在此时,有一人进帐来,女帝叫他到身前, “确儿,你来得正好,去帮帮温三,枝意欺负她太明显,赢了朕都觉得丢脸,温三那泼猴肯定要到处去嚷嚷。” “母皇,孩儿的马,全被三妹牵走了。” 大皇子沈确表示爱莫能助。 女帝哑然,望向场中连进好几球的黄巾队,实在生不出骄傲高兴的心情来,招手让内侍过来。 黄公公领圣上口谕去内务府开库,拿赏赐去堵温言输赛后的“报复”。 阮君看着黄公公离去,又听女帝和大皇子交谈话语之中,十句里七句不离温三,便明白刚才自己领会错意思了,这温三小姐,其实很得圣眷。 第一场比赛时间到,皇家队获得压倒性比分,沈枝意得意的在温言面前炫耀, “哎呀呀,温痞子,你刚才不是很能吗,说大话输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嘁,沈花瓶,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敢和我单独比一比吗。” “本公主金枝玉叶,你这种粗蛮人,谁要和你比,掉价。” “沈枝意,别以为你是公主我就不会揍你了!” “来呀来呀,你不敢!” “你自找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欠揍的。” 心情恶劣的温言,朝着沈枝意冲去,见她来真的,沈枝意慌忙拔腿就逃,边跑边喊救命。 “大哥,大哥,救我,温三发疯了!” “今天你喊谁都没用!” 温言发力跑去,开始缩短两人的距离,沈枝意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温言真的会揍她。 “大哥,你再不出来,你的马我不还了!” 沈枝意吼完后,就被温言扑倒,眼见就要吃到拳头,她双手去挡,预料的疼痛没有落下。 偷偷打开指缝去看,只见温言的双臂被沈确从后箍住,把她从沈枝意身上拉开。 逃过一劫的沈枝意,立马站起来又得瑟, “温三你来呀,看你还怎么打我,来呀来呀。” 温言气到朝后抬腿踢去,不想腿被夹住动弹不得,沈确的手臂横在她肩上,另一手揽在腰里,制紧了她要往前冲的身体, “哈哈哈哈哈。” 沈枝意看温言憋屈,叉腰笑得猖狂极了,公主礼仪全丢了个光。 输了球,还被沈枝意嘲讽一通的温言,回到温府,一肚子气未消,正巧见到苏沉在和温书蕴在廊下说笑。 温书蕴,温家二小姐,不过,是过继来的堂姐。 温家还有个大少爷,也是过继来的,温府里真正的小姐,只温言一个。 而苏沉,是温言的表兄,父母皆亡,自十岁那年就在温家了。 “落魄户,谁准你对其他人笑了!” 温言抽出了腰间的鞭子,在地上甩出了响亮的鞭声,温书蕴瞳孔一缩,上前去解释, “三妹,是孔夫子让我来告诉苏成,他可以推荐苏沉去应天书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