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伸手抓住,单手将她两只手腕扣在一起,然后翻身一扳,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 他把她的手腕扣住,往上一摁,扣在头顶。 弋戈挣扎了两下,两人的腕骨撞在一起,有微弱的痛感。她的力气不小,可和蒋寒衣这个长期进行专业体能训练的飞行员比起来,还是有点小巫见大巫了。她也累,索性不动了,眼神往上瞟了一眼两人纠缠的手腕,又悠闲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好像知道重逢以来自己为什么那么爱看他的手腕了。 大概是因为,看到他挽起的袖口,就在期待现在这个时刻,这个他们互相钳制、彼此纠缠的时刻。 啧啧,原来我好色至此,弋戈心里喟叹。 “唉……” 蒋寒衣的动作停下来,皱着眉看弋戈一眼,这人在床上居然叹气?他还没开始呢,她就叹气?! “蒋寒衣,我对你的感情可能不太纯粹……”弋戈上下关键处都被他两手掌握,说话倒还气定神闲,除了两颊微红,全然看不出来她正是“我为鱼肉”的处境,“我有可能不是真的爱你,单纯是因为沉迷美色,唉……” 蒋寒衣被她这一句气笑了,没说话,但手下动作兀自加重。 他眸色沉沉,目不转睛地低头注视着弋戈的身体。 很美,美而奇妙,他想。 弋戈很白,身上会比脸上更白一些,但却丝毫没有羸弱之感,看起来是结实坚硬的,充满生命力。可当他的手覆上去,触觉却又是与视觉完全不同的柔软。 弋戈终于忍不住哼出声,在蒋寒衣埋头至她胸间,渐渐向下的时候,她的呼吸也渐渐重起来,修长结实的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被钳住的双手又开始挣扎。趁蒋寒衣一路向下无暇他顾,她挣开一只手,摸到床头柜上,反手拉开抽屉。 “先…先做扩张。”潮热的红终于从她两颊漫至全身,弋戈的身体似乎被一种全新的感观支配着,她不能自控地微微张开嘴,发出自己也从未听过的妩媚语气,轻而急促地提醒他。 “知道。”蒋寒衣听见盒子的声音,抬头看了眼,眸色有一瞬间变暗。 但他没做停留,大手从臀上往下,渐渐深入。 彻底没入的那一刻,他看见弋戈英丽的眉峰一拧,脑袋抵在床板上,下巴后仰划出利落的弧线,脖子上露出青筋,修长的手指还紧紧地钳住他的手腕。 她细长而锋利的眼睛这时候不是刀剑,也不是钩子,蒙上了一层雾气,便像戏台上花旦的水袖,柔而有力,软而藏势,拨扬挑打地向他袭来,他便心甘情愿地俯身,跪在她腿间吻她。 弋戈的手完全挣开了,便在他的身上肆意游走。随着他深深浅浅的动作,她手上的力度也不一样,有时抓得蒋寒衣忍不住哼出声来,有时又似有若无细细柔柔地只拿一枚指腹在他腰眼上转圈打磨。 蒋寒衣被她刺激得不行,动作越来越快,弋戈还没习惯叫出太大声,但呼吸也不受控制地变急,一声一声轻轻喊他名字。 “蒋寒衣……蒋寒衣……蒋寒衣!” 余韵未歇,蒋寒衣还在打结,弋戈又坐起身,脸贴在他的背上。握着他的手腕,轻轻地摩挲。 蒋寒衣要起身把套子丢进垃圾桶,她仍然扒在他身上,不肯下。蒋寒衣扭头轻轻吻在她汗涔涔的额上,索性直接把她抱起来,带她一起去扔。 回来要把她放回床上,弋戈却像树袋熊似的,还是不下。 她抱着他脖子,亲在他颈窝里,却并不是认真的亲,而是故意撩拨,若有若无地伸舌头去碰。潮热的呼吸一喷,蒋寒衣浑身僵硬,低头看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不疼?”蒋寒衣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轻轻捏她的后颈。刚刚他其实没太能控制得主,到最后尤其凶猛,他知道这会疼的,他都看见她手上的红痕。 哪知弋戈趴在他肩上摇摇头,诚实地道:“还好,挺爽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