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进总裁办公室大门。 薄憬就开始‘哎呦’了一声,“朝总这脖子怎么回事,瞧瞧这青的呦,啧啧啧,我都心疼,这被什么咬的呀?” 沈肆白倚在门口:“咱们朝哥妻管严的八卦你没听啊,都传国外去了,你说是被什么咬的?” 朝徊渡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黑色钢笔正在写着什么,有种端方矜贵的从容感,并没有搭理他们两个演戏。 灯光下,冷白修长的脖颈,丝毫不掩饰那两个咬痕,现在还轻了许多。 别说是沈肆白他们,朝氏集团的员工在首次看到自家总裁这个脖子时,差点撞门上,造成一片混乱。 后来各个私群简直爆了。 都在讨论他们朝总家那位‘牙尖齿利’胆大包天的小娇妻,这得多宠啊,敢在这位头上动土。 这厢,薄憬视线聚焦朝徊渡脖颈上仿佛细看,话音一变,“明显是被猫咬了!” 沈肆白跟他一唱一和:“被猫咬了呀,这不得赶紧打疫苗,要不然给小宋医生打个电话问问有没有狂猫病疫苗吗,赶紧给朝总来一针。” 远在医院的脑科医生宋识卿打了个喷嚏。 若是知道这茬儿,定然想给他们所有人来一针补脑液。 朝徊渡终于把落在最后一笔。 慢条斯理地看向他们,偏冷的音质蕴着点慵散:“哦,夫妻情趣。” “忘了,你们不懂。” 薄憬/沈肆白:“……” 好好好就你懂。 薄憬迅速转移话题:“今晚去喝酒吗,我组了个局,去鹿堇那边,自己的地盘,怎么喝都行。” 朝徊渡抬眼,扫过墙壁上的钟表。 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晚上得回去。” “这才六点,你回去干嘛?”沈肆白都觉得哑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早晨六点呢。” “有门禁。” 朝徊渡说得气定神闲,穿好西装外套,准时下班,回家陪睡。 “嘶……” 薄憬发出灵魂拷问:“朝哥,你婚后觉得愉快吗?” “天天被看得这么严格,老婆还缠这么紧,你算算多久都没跟我们安安稳稳地约个饭约个酒了。” “之前让你接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有门禁!” “这谁能忍?” “我都不能!” 朝徊渡动作优雅地将调整好袖扣啊,似笑非笑道:“我能。” 交易成立,去收获果实,有什么不能忍的。 看着朝徊渡对喝酒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致的背影。 薄憬表情深沉对沈肆白道:“我怀疑朝哥被什么奇怪生物附身了。” 沈肆白反倒是若有所思,“温香暖玉比喝酒还好玩?” 薄憬认真:不行,得找大师给朝哥驱一驱。 晚上七点。 朝徊渡准时到家,用过晚餐后,他去书房看了会书才回主卧。 室内只开了一盏阅读灯,光线恰好好处地映照在少女纤润白皙的侧脸,她正捧着个平板电脑,认真看视频。 没错,檀灼在看钱之延的直播。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重点是—— 檀灼想知道这狗又说她什么坏话了,不知道为什么钱之延老爱提到她,这次还提到上次慈善鉴定的事儿。 没等檀灼听完后续呢,男人掌心盖在了屏幕上,挡住她的视线。 耳边传来朝徊渡沉敛清润的嗓音:“朝太太?” “干嘛?” 檀灼本来就在气头上,没好气道。 一瞥眼看到他睡袍内随意缠绕的缎带,又后悔了,她还有要紧事儿需要朝徊渡呢。 少女变脸很快,眼波流转,换了个语调,“陛下,您找臣妾有什么事儿呀?” “耽误你看男人了?” 朝徊渡站在床边,站姿随性却掩不住从小浸透在骨子里的仪态,只不过个子太高,这个压迫感绝了。 檀灼一听这话炸毛了,把平板往床上一丢,直接站在床上,凭借着人加床的身高优势,俯视着一派眉目清隽出尘的男人,大声反驳:“你在胡说什么!”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