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歌很久没去夜总会了,这段时间她几乎被困在这栋别墅里。 萨克森实在是个强势又狡猾的人,他待在巴黎的日子确实增多了,因此得以频繁地跟玛歌会面,有时会在她的公寓,但更多是在他暂住的别墅。 他提议或许玛歌可以搬进来,被拒绝后,他就开始不厌其烦地往她公寓里打电话,让她每天穿戴隆重、踩着尖细的高跟鞋,在相距甚远的两处地方来回奔波,风雨无阻。 有时候,他一个电话就让玛歌从公寓赶到别墅,从日落等到月升,等到快要宵禁,她又被告知因紧急的驻训任务,上校今晚不能回来了,请她自便。 这样的“紧急事件”发生次数多了,玛歌有所察觉,她有些气急败坏地骂他是个可恶的Boche! 萨克森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少见地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当晚在床上将她弄得死去活来,在她耳后恶声恶气道,“我可不是那些又大又愚蠢的木头脑袋……” 这场小小的闹剧结束后,玛歌偶尔会在这栋别墅里待上几天,她要走时,萨克森也会让泽格开车送她。 最初,泽格对这项任务表示了强烈不满,但现在他乐而为之。因为他发现这个来自东方的神秘女人对付上校似乎很有一套,他已经亲自领教过了。 泽格出生、成长于柏林,和一战后众多德国青年一样,他梦寐以求地想要进入部队,在军队中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于是他顺利地进入柏林军事学院学习,毕业后就由见习官晋升为少尉军衔的参谋军官,被编入第2轻装装甲师,在萨克森上校麾下任情报参谋。 或许因为表现优异,泽格格外地受到上校器重,很快被上校选任为副官。 他跟随上校从波兰战役到法国战场,他自认为一直都表现得很出色。但上校是个名副其实刻板又固执的国防军军官,对待部下纪律严明,他没少挨他的军鞭。 上周,在蒙马特区的一所歌舞表演厅,他和一名党卫军因一个舞女产生冲突,把人家门牙打掉了两颗。这件事必然瞒不过上校,他以为至少一顿军鞭是躲不掉了。但在玛歌的影响下,上校只是口头警告了他两句,并没做过多责罚。这令他不得不对玛歌刮目相看。 “也许你能帮我跟他说说,我一直都想去前线作战……”泽格的恳求显得有些难为情。 “你说应该比我说更管用。”玛歌看着车窗外匆匆掠过的街景,心不在焉地应着。 “你以为我没说吗?我说过无数次!”泽格忍不住提高音量,“上校说如果我再提就让我提前尝尝MP38的滋味儿。” “也许你还在为第一次见面我的无礼而生气,我已经道过歉了,”泽格耸耸肩,无谓道,“好吧,我的确不该说你让人没有兴致,实际上你是个美丽性感的姑娘。” …… 玛歌一阵语塞,泽格的脑回路令人难以理解,就算生气,重点会是那句话吗? “你很喜欢战争?” “我们会站在世界上最高的地方,向全世界说一声立正!”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