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老干这样的事儿吧?” 萧钧却并不理会这句调笑,直直瞧着她道,“今夜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倒是睡得舒服。” 拂清面不改色的嗯了一声,“夜深人静,不睡觉要做什么?” 语罢见他面色不是很好,思及今夜之事,不由得有些心虚,只好咳了咳,换了种语气,道,“王爷这会儿过来,可是有要紧事?晚上总不好好睡觉的话,身体会不好的。” 萧钧幽幽望了她一阵,叹道,“今夜本王生平头一次被利用,心绪难平。” 利用…… 得了,果然是为了这个来的。 拂清吸了口气,面上终于现出些许惭愧之色,咳了一下,同他道,“不好意思啊,我并非有意利用殿下,只是谁叫你那时刚好出现呢?殿下大人有大量,就不要纠结于此种小事了吧,再说,你我也算熟人了,这点忙总是可以帮的吧。” 语罢还弯起唇角,对他笑了一下,以缓和此时两人之间些许的尴尬。 却不知这个突如其来的笑容落入对方眼中,竟令萧钧的心微微滞了一下。 这仿佛是相识以来,头一次见她笑吧…… 今夜月色极好,此时房中虽未点灯,但皎洁月光依然将她的轮廓柔和的勾勒了出来。 她乌发如缎,如瀑布般披下,竟显得人如此柔和,娇俏。 原来卸下武器与伪装的她,竟是这样的一个姑娘。 漂亮,亦或是美? 萧钧觉得都不太合适。 此时他心间只有一个感想——倘若她没有幼年那些凄惨经历,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姑娘吧…… 眼见他立着不动,又像是在出神,拂清不由得有些奇怪,试着问道,“王爷怎么了?” 他回神,看了着她,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今晚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 拂清眉间一凝,砸了咂嘴道,“不好意思,今夜设局的不是我,殿下该去问那个始作俑者才是!” 萧钧目光一凝,那始作俑者如今已经沦为了受害者,他又如何去问呢? ——的确,今夜先起歹心的本是晏明璐,是她携带有迷情作用的欢宜散入园,趁机洒在拂清身上,又串通陆子孝周程龙,妄图迫害拂清。 只是须知此药遇酒才会起效,而晏明璐没想到的是,拂清会早有戒备,提前服下了解酒药,还更换了她的解酒药,所以中招的从拂清变成了晏明璐,令这个小丫头再一次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拂清叹道,“今夜如若不是我事先察觉,她在我衣袖上洒了欢宜散,那么受害的便会是我,我才有天大的冤屈,王爷现在不去抓肇事者,反而过来质问我这个苦主,到底是何居心?” 是何居心? 耳听她如此伶牙俐齿,萧钧登时笑了一下,叹道,“我若是质问,早在御前就会质问,何需等到现在?” 仅凭他先前在御前的态度,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否则玉津园里,他为何会故意指出破绽,责令中郎将去查清真相,还间接着提醒了一下晏楚? 他今夜此来,只是还有些不解而已。 他试着问道,“你不会不知道,事情本该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可你选了这一种,令你的义父及整个晏家目前很是尴尬,为什么?” 却见她笑了一下,道,“别的方法?王爷不会以为,晏楚会为我主持公道吧?如若真是如此,那您未免有些太天真了!这世间,公道向来需自己争取,哪有寄希望与别人的道理。” 她神色进一步冷了起来,又道,“还有,别看晏明璐年纪不大,但心思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