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拦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船不散架、发动机不爆炸,船员就得日复一日冒着危险出海作业。但江裕礼是个愣头青,他也做了冲动的事情—— 那就是当着大老板千金的面告状! “我上工一共五天,发动机就坏了两次,这次勉强开回来了,下次如果在海上、离岸很远的话,难道指望大家弃船游回来?” “我是能游的,其他人呢?出事能给多少丧葬费啊?” 说真的,这话说得有些难听了。 但丁珈芸欣赏他的勇敢直白,当即让人去处理这件事情。 至于越级上报、当面戳破的江裕礼,他高兴不是因为得了丁小姐的青眼,而是作业环境得到改善,顺便还不忘报了其他的问题:总工捞油水捞得太明目张胆了,用劣质的柴油替换了上面发的正常机油,好的坏的掺着用,时间久了再好的机子也会出问题,届时更换机器岂不是又能捞上一笔? 这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被戳破,负责人脸色当即就黑了一半。 但江裕礼可不怕,反正他按天结工钱。 …… 说这部分台词时,薛霁真还挺爽。 一旁的江锐启也看得很爽:“我爷爷讲,他年轻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有亏绝对不忍到下一次,他当场能报的一定报。” 伍勖洋不说话,因为他看得出来。 年轻时候的船王简直虎得一批好吧! 这一部分拍得很快,薛霁真演过心思深沉的研究生,也演的来不畏“潜|规则”的职场萌新,当然了,暂且用现在的话这么说。因为“江裕礼”并不是真心过来打工的,他是来偷师学技术、吸取教训的。 “我就想多赚点钱,过年回家给孩子买几件新衣。” “真好啊,我还没娶老婆呢。” “江裕礼呢?” 江裕礼不说话,因为他的志向相对来说过于远大,所以夹在其中显得十分异想天开:他想拥有自己的船、船厂,甚至是码头…… 第三次见丁小姐,江裕礼终于知道她的名字叫“daisy”。 他找人要了一份过期的英文报纸,翻来覆去看了三遍,才在广告板块发现一个和daisy小姐相关的东西:那是一个时髦的丝巾牌子,江裕礼有注意到,丁小姐的帽子上用一条嫩黄色的丝巾系了个蝴蝶结。 卸完货,江裕礼没有立刻走,而是慢慢地靠过去。 他有些局促、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 期盼丁小姐还记得自己。 没准,对方愿意跟他说上一句话,聊聊天气也行。 那不正巧么,一阵海风吹来,丁珈芸手里的帽子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