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写出什么妙笔生花的文字,为后世人唾弃不已。 朱寿小同学不过自封个将军,还给自己规划好工资,出去打了一仗,玩了几圈,就被史官数落的不成样子…… 朱允炆看着姚善,即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提醒道:“莫要打探我的身份,只是希望你记住,想要做一名好官,必须有一副好胆,若是瞻前顾后,怕得罪人,那不若趁早离开!” 姚善深深施礼,道:“姚善受教。” 对方虽然没承认自己的身份,但姚善已深信不疑。 王宾回来,见姚善已经走了,不由有些意外,这个家伙从来都不吃亏的,今日竟连饭都没吃跑了,得,不用说,若不是大火烧了府衙,那就是苏州城要变天了。 山东,马踏湖。 张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赤着上半身,短裤赤脚的钱三斤喊道:“打了多少木桩了?” 钱三斤直起腰,看着一旁高高竖起的木架子,甩了下脑袋,脸上的汗水一滴滴飞了出去:“七百多了,这就要过一半了。” “我们需要抓紧,夏日多雨,万一马踏湖水涨起来,可就麻烦了。” 张望看了看有些阴郁的天空,担忧道。 钱三斤活动了下筋骨,说道:“只要不是连日大雨就无碍,兄弟们,趁有凉风,抓紧干活啊。” 夏日炎炎,中午需要休息两个时辰,而少了的时间,自然需要给傍晚要,好在是昼长夜短,总不会耽误工期。 冉二爷有些心疼,看着吴海指挥着几个大汉,手中轮着锤子就朝着混凝土石板砸了下去,咣咣咣,锤子都被反震起来。 “你这是作甚?忙碌多少日才出了这混凝土板,为何要破坏?” 冉二爷喊道。 吴海手一挥,大汉继续捶打,走到冉二爷身旁,笑道:“二爷,这水柜地基需要打下去一千五百根木桩,可见地基之重要。然能不能蓄水、放水,配合会通河,关键还是要看这闸门,前些日子检查缝隙,日夜浇水检查,改了十数次,总算没了裂缝,现在就要考验其坚固与否。” 冉二爷瞪着眼:“坚固检验就靠锤子砸?” 吴海耸了耸肩,问道:“你还有更好的法子?” 冉二爷无话可说。 《晋书·赫连勃勃载记》:“乃蒸土筑城,锥入一寸,即杀作者而并筑之”。 赫连勃勃建立胡夏政权后,建造统万城虽然没用锤,用的是锥,但也可以看出,残暴是实现坚固的一种方式。 只不过赫连勃勃的城是血城,而吴海的混凝土石板却不是血板,至少他不会砍掉制造混凝土石板或抡锤子人的脑袋。 经过几轮覆盖捶打,吴海命人清理残屑之后,将混凝土石板立起来,两人不断朝着破碎一面泼水,吴海则站在石板后面查看状况,见始终没有渗水迹象,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喊道:“就以这一次比例与用料为准,重新浇筑混凝土石板,一次浇筑十块,每一块都要检验。” 对于闸门这种重中之重,吴海不敢有丝毫大意,而且此事不仅事关闸门,还关系着未来城池,说不得日后城门洞里需要设置个三五道混凝土石板制的千斤闸门,水道门也可能会更换成混凝土石板以防不测,水淹七军的事可不能再发生在大明了…… 入夜了,工地上的民工与匠人从各处走出来,或躺在草地上,或坐在河堤边,或三五成堆,谈笑着什么。 晚饭已经准备就绪,只是还有些热,没有人愿意在此时动弹。 “卖旧成衣喽,旧成衣,便宜嘞。” 王草头扯着嗓子喊着,肩膀上套着一个绳套,绳套的另一端系在独轮车前端,如一头健硕的老牛,在前面嘿哧嘿哧地拉着。 王草根推着独轮车,喊了一声停,便将车子停了下来,从肩膀上取下一块散发着汗味的长巾,擦了擦一脸的汗,扯着嗓子喊道:“卖旧成衣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