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李国生奉命前来报道,请指示!”李国生站在中部军区特种大队大队部门口大声报告着。 “进来。”屋内正在商量着什么的两名军官中脸庞更黑的军官下达了命令。 别看学的是侦查与特种兵指挥专业,可李国生从来都没有下过基层连队,的确不是很清楚应该怎么跟基层连队的指挥官打交道。来的一路上他都在想,自己第一次见到特种兵大队的头的时候该怎么办?可惜他对着方面的经验太缺乏了,只能严格按照条令条列,走进办公室的步幅仿佛尺子量过一般的精准,每一个转弯都经过精心的计算,绝对的直角。 坐在办公桌两边的一个上校军官和中校军官看着李国生竟然用如此标准的姿势走了进来,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其实见到他们诧异的样子李国生就知道,自己绝对是选择了一个最不合适的方式走进这间办公室的。不过到了这个地步,在不合适也得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报告两位首长,这是我的报到文件,请两位领导指示!”李国生说完,双手递上了了自己的报到文件。 黑脸的上校军官视乎一直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直愣愣的看着李国生不说话,还是中校军官反应来的快一点,伸手接过了文件,不过他并没有打开,而是直接丢在了桌子上。 “李国生是把?我怎么觉得你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呢?”中校说话的语气怎么听都让人感觉到有点怪异的味道。“老洪,你说呢?” 黑脸的上校翻了一眼中校没说话。李国生这会真尴尬,可是他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问你也是白问!”中校说着拿起桌上李国生的报到文件翻看了一下。这份文件不过是报到用的,全都是格式文件,根本上就没什么内容。真正有内容的东西都在李国生的档案里,不过那是要等李国生试训结束以后才会转移过来的。 中校军官一边反复的看着李国生的报到命令,一边心里在想着什么,突然,那张在他手里一直翻转不停的报到命令停止了转动。 “李国生中尉,你是什么时候从指挥学院毕业的?” “报告中校同志。我是今年6月底从指挥学院毕业地!”李国生是必须如实回答这个问他地。其实就算他不回答。别人也能很快就搞清楚。 “今年毕业地?”这下。两个军官吃惊了。军校生地实习期是有规矩地。正常情况下。不可能那么短时间就混成正式军官。除非这个时候。每个人可能想到地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关系户。 “指挥学院真是乱弹琴。我们首先考虑地得是能参加比赛地特种兵。不是花瓶。再说比赛又没有语言要求。我们不能光为了面子连里子都丢了。我这就给指挥学院打电话。看一看他们搞什么。”黑脸上校伸手抓起桌上地电话开始拨打。 李国生没有说话。在部队就是这样。按照一般条例来说。在上级没有发问地情况下不能随便打断上级地话。况且李国生觉得。这个事情还是等指挥学院来解释好一些。如果学院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留下来。他并不介意这就回学院去。 “老洪。等一下。”中校一下按住了电话叉托。 “李国生中尉。你能告诉我们。你在学校地成绩怎么样?除了会两门外语之外。你还会什么?侦察与特种兵指挥专业不是那么好学地。最起码擒拿格斗得还行过得去吧?”中校地话尖酸刻薄。满都是讽刺意味。 李国生的脾气再好这个时候也有气了。尽量压制着心头的火气,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一些,李国生说:“报告中校同志,我是以全优的成绩毕业的,现在,我除了在我们指挥学院继续读硕士学位以外,同时在北京外国语学院硕博连读,我的外语水平是不用说的。另外,在指挥学院期间,我还荣立了三等功一次,并入了党。我相信,我的擒拿格斗水平并不算差。”尽管李国生尽量的压制着自己,但是随着他大声的报告词,为了掩盖后脑上包扎着伤口而专门戴的那顶大了一号的帽子差一点滑落了下来,后脑壳上用网线绷着的大纱布露了出来。 “哎,你后脑袋上是怎么回事?怎么受的伤?”中校很夸张的上前两步,弯下腰,由下往上,似乎想从李国生帽沿的缝隙里看出点什么似的。 李国生干脆摘下了军帽:“中校同志,这是前两天在火车上给扒手用钢管打伤的,缝了6针。” “给扒手打的?几个人?”中校也奇怪了,他相信刚才李国生说的都是实话,毕竟这些东西是瞒不了人了的。因为作为特种大队的领导,他跟老洪是有权查看每一个队员的档案的,而且有权对她们认为不合适当特种兵的人进行调整,换句话说,即便李国生撒谎,只要档案一到,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