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玉洁的水仙花,罩住野火般蓬勃污浊的欲望,折出一个禁欲的弯弧。然而裙摆之下,花蜜喷涌,裙摆之上,娇喘微微。沉迷情欲的女孩子宛如一条蛇妖,纤腰软塌,目色迷离,迎凑起伏的姿态像极了潮起潮落。 密闭的卧室里充溢着情欲的喷香,偶尔能从零落的娇吟中听出一声缠绵软哝的“爸爸”,咿咿呀呀仿似婴儿学语。 不知过去多久,层层积累的快感即将攀顶,嘉鱼的腿颤得越来越厉害,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她不得不将大半的体重交到了靠背上,手指使劲掐进皮质靠背,脚趾也难耐地蜷缩起来。 然而没等她享受到高潮的战栗,寂静的卧室里骤然炸响了一串手机铃声。 这声音出现得猝不及防,嘉鱼心口一震,迷离的眼睛瞬间清明了几分。 她循声看去,发现是谢斯礼的手机,刚刚被她顺手安置在了床头柜上。 手机屏幕亮着白光,来电备注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谭圆。 本来该感到心虚的,穴道却在看清来电显示后猛跳了两下。嘉鱼轻吟一声,探出酸懒的手臂,努力去够床头柜的手机,勉勉强强将它夹在指缝间带到了面前。 手指划向绿色的接通键,她清了清嗓音,柔顺地开口:“阿姨?” 尾音有点颤,夹着丝没清掉的情欲。 好在谭圆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声音上。 “怎么是你?你爸呢?” “唔,爸爸……”她低头看了看鼓起的裙摆,一边答着谭圆的话,一边情不自禁抵着谢斯礼的鼻梁再次律动起来,“爸爸刚刚和陈岚叔叔谈事的时候被下药了,不过……发现得及时,没有出什么事,陈岚叔叔给爸爸开了个房间,让我在这里面守着,现在爸爸他……他在卧室睡觉。” “下药?”谭圆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展开,声音听起来很惊异。 嘉鱼低低嗯了一声:“是迷药,不是别的药。” 谭圆的教养让她无法和一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坦然谈论春药还是迷药的问题,闻言默了片刻,尴尬道:“……好,我知道了。” 本来就在高潮的边缘,再加上耳畔谭圆的声音带来的刺激,磨没两下嘉鱼就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但她还是提着一丝神思,有来有回地和谭圆交流:“阿姨,你找爸爸有什么要紧事吗?我可以……等爸爸醒过来的时候……替你转述给他。” “没什么要紧事,就是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哦……”她手软得拿不住手机,只好把手机放在床上,打开扬声,含糊地答道,“今晚我们就不回去了,我、我会照顾好爸爸的……” 摩擦时粘腻的水声回响在空气中,声音不大,嘉鱼不知道开着扬声谭圆会不会发现,但她已经管不了了。快感掌控了理性,她趴在靠背上,细腰塌下来,弯成一个破碎又美丽的弧度,臀部带动裙摆快速晃动,重重碾磨着腿心硬挺的鼻梁。 细碎的快感在肉豆上不断堆积,如同火苗在杂草上隐现,最后终于化成一股燎原大火轰然爆发。 阴道像拧毛巾那样剧烈拧动,爱液喷泻而出,她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臂,将失控的骚叫悉数堵在唇间。 淅淅沥沥的水液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明显得仿如下雨,电话那头的谭圆果然问了一声:“你那边下雨了?” 潮吹还在继续,嘉鱼舒服得差点翻白眼,呼吸也提不上劲儿。她抠着自己的掌心,细细呜咽了一声,缓了四五秒,才轻声应道:“没有下雨……是、是我在洗手。” 谭圆似乎还说了句什么,嘉鱼左耳进右耳出,什么都没听清。 她捂着自己的肚子,慢慢从谢斯礼脸上退开。 裙摆慢慢后退,拂过他的五官,一点点露出他的脸,露出他清峻浓密的眉毛、刀削斧凿的鼻梁和冷淡纤薄的嘴唇。 这样漂亮,这样清冷,这样高傲的一张脸。 淡漠中又带着一丝超脱于俗世的慈悲,本该供奉在高堂上,受万人敬仰,香火绵延。 可现在那上面,晶莹剔透,淋漓闪光,湿漉漉的覆了一层水膜。 全是她的。 全是她喷出来的骚水。 侵染了她的气味,浸透了她的体液,从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沦落为她的裙下之臣。 嘉鱼痴迷地看着,指尖抚上他的星眉。 耳畔似乎捕捉到一声“挂了”,她无声笑了笑,甜甜答道:“嗯……阿姨再见。” --- 下章爸爸就醒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