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拔凉的,嚼着糖葫芦,默默白了他一眼。 宫灯燃起。 沐浴后的楚成允又坐在案前奋笔疾书,想着在子时之前抄完宫规,只怕未来的几天自己会浑身没有力气。 「来吧,阿允。」楚长卿坐在桌案前的人捞进怀里。 嗯?楚成允疑惑,看到他手里那熟悉的东西时,几乎要气绝,这玩意儿是过不去了吗! 「阿允好好想想。」楚长卿把玩着手里东西,邪邪地勾起一侧唇角。 楚成允→_→这几日费尽心机地讨好,竟然都不能让你心里变得正常一点吗? 本来还想故技重施地抹眼泪,博得皇叔的心疼,不想皇叔说,「昨日,户部侍郎来同我说,陈大宝从户部偷拿银子。」 楚成允眨了一下泪汪汪的眼睛,「不可能,大宝不可能干这事。」 「也是,拿的不多,就一百两,他说是在户部门外捡到的。哎!只是正巧,那几日收上来的税银少了一百两,人已经被捉拿下狱了,阿允说该怎么办?」 楚成允心里拔凉拔凉的,这老不死的,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为了朋友,楚成允含泪狠狠插了自己两刀,负隅顽抗几个月的破烂玩意,最终还是不可避免。 …… 楚长卿心情大好,没有什么比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更让人痛快了。 他深知自己骨子里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无论是一剑了结一个人的性命,又或者是用钝刀子将人凌迟,他总能在那杀戮里找到快感。 然而如今,欺负他的小心肝,却让他似乎找到了那种久违的杀戮快感,他俯身抱着楚成允亲吻,轻声安抚,「好阿允,皇叔的小心肝。」 一场荒唐事到子时还未结束,寒毒却发作了。 楚成允开始发抖,寒意蔓延,原本整个人热得湿哒哒的汗水,此刻像是变成了冰水,将人浸得透心凉。 他搂着楚长卿,含糊不清地说道,「皇叔,冷,好冷。」 楚长卿很享受怀里人的依赖,那搂着自己的感觉,像是生怕自己离去,又仿佛自己是他生命的唯一。 他心头一片火热,俯身去吻怀里人的唇。 「嘶!」唇上一痛,楚长卿蹙眉,抬起头,舔了一下,血腥味在口里蔓延。 这小子居然敢咬自己。 推开怀里颤抖的人,起身就要下床,手腕却被一只颤抖的手紧紧拉着。 「皇叔,别走,阿允错了。」小鹿般的眸子,含着眼泪,可怜兮兮地乞求。 楚长卿心头颤了一下,真是太可怜了,冷硬的心忽然一下又软了下来,抬手轻轻擦去那眼角的泪珠,扯了被褥,将人裹着抱了起来。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