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辛苦哥哥了。” “放松点,宝贝,你不喜欢吗?” 左年眼睛蓦然瞪大,那紧闭的绝对领域,正一点点被打开,段百岁现下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男人喜欢在床上讲好听的话,因为伴侣会给予最真诚的回应。 “谁是…宝贝啊?”左年被撞得音节破碎。 “你啊,”段百岁温柔回,“年年是宝贝。” 热流又涌了下来,omega的绝对领域被彻底打开,现在他再无退路,被深深按了下去,被alpha攻下了最后的城池,不留一点余地。 他发出了最娇羞的声音,手指在alpha后背留下道道红印,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他和段百岁完成了最神圣的仪式,他们终于属于了彼此。 alpha成结很慢很慢,烫得他快要受不住,几欲逃离,可眼前人捧着他的脸,浅浅啄吻着他的眉眼和鼻尖,低低诉说着爱意,他甘愿继续忍受沉迷。 昏过去前,他眼中倒映着段百岁餍足的脸。 发情期一共五天,左年昏了醒,醒了昏,他第一次发现,原来alpha的体力这般惊人,每次他醒来,段百岁都精神奕奕,不肯放过他。 分明从前冷如冰山的人,现在却快要把他融化。可有什么关系呢?他喜欢段百岁这样,把占有欲,把爱/欲,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他。 他们交付了彼此,成为了对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_ 荒唐的时间过去,左年逐渐清醒。 段百岁不再用信息素撩拨着他,他知道左年已经承受到了极限,现在一看到他,就要躲进被窝装小乌龟。 自知这两天做得太过火了,段百岁终于有所收敛。 他把人抱进了浴室,双人按摩大浴缸里,左年坐在他前面,后颈的腺体已经红肿不堪,密密麻麻全是齿痕。 原来面对喜欢的人,什么矜持,什么姿态,都再也端不起来,那时只恨不得将他拆吞入腹,让他和自己再也不要分离,只想将他融进骨血,成为自己的所有物,任谁也不能沾染,这就是alpha病态的占有欲。 段百岁碰了碰他的颈侧,问:“疼吗?” 左年疲惫不堪靠着他,说:“疼……” “给你买了药,待会儿我给你擦点。” “好~” 现在的左年,周身散发的都是他的味道,这无疑是对外面所有人宣誓着主权,此后不管是谁靠近他,都会知道他是有alpha的人,是不能觊觎的。 将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用浴巾仔细将他水擦干净,左年又躺回了床上。 这次,他终于穿上了睡衣,不再光/溜溜地被摆弄。 段百岁取了药膏来,替他轻轻抹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