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隋君清静观,思忖着要不要扶她。忽然她打开双腿,扎起了马步。 隋君清:“……” 紧接着,在他以为她要走过来的时候,她却是站在原地不动,再然后……她打起了一套刚柔并济的招式。 十分新奇,隋君清搁下手中茶盏,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等她把这古怪的招式打完,她就摇摇晃晃的往他的方向走过去,一边又自言自语起,还说一堆他听没听过的词语。 “隋君清,现在给你一个接近小仙女的机会,你要不要。”邓筠溪嬉笑着脸,双颊红彤彤的。 隋君清没回答,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直到邓筠溪跌跌撞撞的摔进他怀里,隋君清下意识的接住她。 “宝贝阿清,你好香啊。”邓筠溪嘟囔着,小脸贴近他脖颈处,猛地吸着气,此间茶香清溢,满是淡雅清新的馥香味。 热气扑洒到脖子的地方,带着酥酥的痒意,激得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正想推开她一点点时,忽然脖子传来剧烈的痛意,隋君清嘶了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邓筠溪张开口就在他左脖子下方一点的位置咬下去,力道也不知轻重,直接将他脖子咬破了皮,里头渗出血来,似乎是血不好喝,邓筠溪幽幽松了口,微微拉开了此间距离。 隋君清在心里深吸了一口气,正当他要丢开邓筠溪的时候,她倒好,揽起他的脖子,身板一直,不由分说的就亲上他的唇,要是亲还好,可她又是咬,不过好在这会儿力道总算是控制轻柔了。 隋君清没有动作,任着她咬着自己的唇,直到她毫无征兆的睡过去了。 脖子传来的痛意刻意又灼人。这邓筠溪是属狗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晚干了什么?” “干了你的我。” “……” ☆、请君入瓮君不知 隋君清抿着唇一言不发,似乎是不想将昨晚的事情说出。 邓筠溪也不在乎,即刻掩嘴做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莫名间又沾沾自喜起来,“没想到我牙口这么好,可以将公子拆之入腹。” “……”隋君清无语的看了一眼她。 兀自摆摆手,邓筠溪也不打算调戏他了,背过身,她踱了几个步子,“不是要拿回玉佩么,随我来。” 随她踏进欢溪院,隋君清忽然止住了步伐,邓筠溪疑惑,回身问他,“怎么了?” 隋君清按住眉心,不知她知不知道,“不合礼俗。”语气颇有无奈。 “啥不合礼俗?”邓筠溪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不过发现他站在欢溪院门外不进半步时,她也知道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轻叹了一口气,也不强迫人家,“那你在这稍待片刻吧。” 转身进了去,邓筠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在化妆台上拿起玉佩就去到原来的地方,将青玉莲华玉佩递到他手上,邓筠溪好奇的问,“这玉佩是什么来头啊,我瞧你对它蛮上心的。” 隋君清将玉佩放在手里捏了捏,触觉冰凉,冷硬得不带感情。他低着眼睑将玉佩别好在腰带上,漫不经心回复,“祖传。” 邓筠溪哦了一声,不深究玉佩的话题,“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千万不能忘记。” 闻言隋君清挑了下眉梢。 “你要敢忘记了你就摊上大事了你知不知道。”她叉着腰,严肃道。 “……” 夜深,隋君清在书房处理着文书,又将之前的线索给整理好。 灵西县的贪污,逐层往最上处,指向的是平王,现在处于皇位争夺的紧张期,平王大量敛财,不知其用武之地。灵西县刺杀,两路人,一方是平王派出的杀手,一方是十二曲峰的土匪,灵西县的背后到底是什么事?为什么平王又与紫苏城城主柳白门关系密切。 白石溪百蛇浮水,最为明显的幕后人也是平王。白石溪发起人是靖王,出了事自然由靖王承担。那么,现场遗留的开口镯是谁的,镯子似乎是真空的,里面放进好几个细小的铃铛,摇晃时,会发出清脆的铛铛声。 隋君清执笔的手一顿,清脆的铛铛声,他忽然想到紫苏城,那次恰好赶上胡尔雅族的民族节日,可见的是,女子脚上都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