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极:“什么姑娘啊,领导她三百岁都打不住,不信咱们去做个骨龄检测。至于什么了解环境就更扯了,大可以打电话给国安局啊,驯妖师那么多,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是强壮丁,凭什么要我做导游啊?” 主任立刻:“虽然可能超过了我们工作的范围,但也不失是一个锻炼的机会,昨开会的时候,上头又强调了党员先进性……”后省一万字。 最后又提了下:“明就去吧。” 干脆面回过头,对着我眨巴了下眼睛:“看到没?” 我恨不得扒了她本体的皮当大衣,回头又看林志生:“林志生,你句公道话!”还连着对他眨了三下右眼,意指我只能靠他了,要是干得好就连请三奶茶。 林志生心领神会地点头,立刻对着主任:“多好啊,带薪放风呢。” 主任也附和道:“就是嘛就是嘛,林就是识大体。” 我踹他:“放风个呸呸,你还中风呢。” 综上所述,我、林志生以及一只毛色不太对的朏朏齐刷刷地站在了市动物园的门口。 再补充一句,现在才上午八点,平时这个点儿我还在睡觉,动物可能也需要睡觉,所以到现在还没开门。 我神情恍惚地扫了林志生一眼:“给我一个我能接受的理由?” 他老神在在地回我:“哎嘿,忘记查开门时间了呢。” “那你一早上连打十个电话把我挖起来是什么意思?!” 干脆面:“又没关系,早来就早来呗,咱们聊聊。” 林志生夸她:“就是嘛,还是白灵懂事。” 救命!这局面怎么显得反而是我不正常?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有点儿悟了,今我就是跟着俩精神病来动物园考验自己的人性了,但愿我可以把持住,不要从此误入歧途,走向精神有疾的不归路。 我走神了一会儿,才发现林志生和干脆面的话题已经从动物园怪谈转到了神鬼传真实性的范畴,林志生反复强调精卫填海的不科学,就算每次她抓一袋水泥扔下去也填不平海啊,而干脆面则你怎么知道精卫不能有航母那么大? 我觉得心好累啊。 当他们的话题终于要转向祸斗排便方式的时候,动物园开门了,真是谢谢地! 我自告奋勇去买票,卖票的是个语速很慢的老头儿,他拉开玻璃板,露出一个半圆形的狗洞,从里面塞出一张塑封过的价目表,然后眼皮子抬了抬,淡定地:“你们可以买家庭套票。” 这话得我很不爱听,我立刻反驳:“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是一家人?” 老头用指甲点了点价目:“套票比零卖便宜50。” 我激动地:“谢谢,我们是一家人,请来张套票。” 这个时候,我听到背后那两个活宝一起发出了冷笑,默契程度令我不得不怀疑他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不过我这人的优点之一就是脸皮厚,我假装没有听见,还热情地和他们挥手:“宝贝~孩子他爸~这里这里~” 这一瞬间,我觉得祖国未来电影事业就靠我了。 然后我看见林志生也跟我热切地招手:“孩子他妈,你顺便去买杯爆米花来,买最贵最大的,孩子想吃!” ……看来祖国电影事业有更好的接班人。 走进动物园的时候,我用膝盖撞了一下林志生的关节,却没能放倒他,他却一个反手摘掉了我的遮阳帽,我只能去追着要。干脆面翻着白眼:“拜托你们做一点更像成年人的事情好吗?” 我笑得合不拢嘴,又一路追上去。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起走进动物园的瞬间令我有种不出的熟悉感。 三 踏进动物园的一瞬间,我感到了不对劲,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是被潮水浸没了,耳膜感觉到水的压力,一阵阵往里,视觉上则是更像鱼眼镜头,正中间的画面像是喷泉一样膨胀到我面前。 等这个症状缓解的时候,我就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