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晴。”他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接着我的话了下去。 苍啊,我果然还是需要钦原的。 我见他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就有种不祥的预感,结果他果然从里面拿出一大罐的玻璃瓶摆在了我面前,笑道:“这次是金银花蜜,清火的,对身体好。” “上一罐都没喝完呢,又给我带了啊,呵呵呵。”我眨着眼睛对他笑,“这么客气做什么,每次都带礼物来,你来找我玩就好了嘛。” 钦原又靠近了些,笑着跟我:“你多喝一些,我帮你泡茶喝吧。” 我摆摆手:“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他郑重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地道:“你一定要记得喝。” “……好。” 我有些心虚,不敢抬头看他。 其实上一罐蜂蜜我一滴都没碰过。 六 前言里已经提过了,我这里经常会有些奇怪的人来要求我放行,但是最近来的频率也太高了些。 不光有自称吸血鬼的姑娘,还有携带许多奇形怪状的工具自称是会做诸多“盘古神器”的神匠,连我都觉得我们机关楼实在是妖气冲。 三后,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儿过来,他就更奇怪了,笑意盈盈地走进门卫室,也不什么话、要到哪里去、要见什么人,直接就和我攀谈了起来:“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不太明白他这样问的原因,又问了他一遍:“你要找谁?” 他:“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我更迷茫了:“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是来找谁的?” 那老头儿突然一个踉跄,站立不稳,我反射性地去扶,他就反手一把抓住我,忽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颤颤巍巍地跟我:“你能带我去一下洗手间吗?” “这……”我摇头道,“还是算了。” 话音刚落,那个老头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东西,抵住了我的腹部,我低头一看,只看见黑漆漆的枪管,当时腿就软了下来。 真的假的啊…… 我到底活在哪一个国度啊,我怎么记得我们国家是有枪械管制条例的啊? 但我不敢用命去试探这枪的真假,所以姑且相信这是真的。 老头儿命令我把手交握在胸前,然后他装作站不住了,整个人往我的方向倾斜过来,用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把银锥……交出来……” 银锥、银锥,怎么又是银锥?我真的不知道银锥在哪里啊?为什么人人都来问我? 我一路被老头儿命令着走出去,李瞥了我一眼,:“干吗,想溜号啊?当心我去打报告啊!” 我诚恳地跟他:“我去隔壁书店买时尚杂志。” “哦。”李没有任何意外地把头扭过去了。 我急得快要七窍生烟,我这么一个文艺青年怎么可能买时尚杂志啊?李你难道没有觉得有哪怕一点点儿的不对劲吗? 即使发出了求救信号也没有人理会,这真是太让人绝望了,李果然不是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果然只有钦原,但是他也不可能来救我。 想到这里,我觉得心都快碎了。 我被枪顶着一直走到隔壁再隔壁街的一间仓库里,一路上老头儿忽然容光焕发,健步如飞,我花了好大力气才能跟上他的步伐。我估算了下时间,似乎只过去了十分钟,距离李发现我还没回去然后向上级报告最起码还得过个一时,那时候估计我已经没有性命再次对他出忧伤的句子了,希望那时候他还能记得有我这样一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