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暄也这么怀疑,已经让九川暗中去查了。 沈青黎道:若是方便,能不能让我看一下卷宗。 晚些时候,我让人送到宴王府。景暄说着,又想到了七苦案。 这个案子是沈青黎给的线索,他便把心中的疑虑跟沈青黎说了。 我只是想不通,许老夫人一个孤寡之人,什么人要这么算计她? 每一件事情,都会有一个动机。 背后之人,挑唆许老夫人杀人,所图谋的,又是什么。 七苦案,看似破了,其实,又没破。 沈青黎若有所思道:许家肯定有什么东西,是背后之人想要的,这个案子,是我给殿下的诚意,既然,案子还未全明朗,我让王爷也帮着一起查。 多谢王妃了。 殿下觉得裴少卿这个人如何?沈青黎突然问起裴琰。 景暄听出话中深意。 沈青黎信不过裴琰。 以裴少卿的能力,确实不该让韩杨畏罪自尽,他不涉党争,颇受父皇信重,有似锦前程,无需这么早就站队,为五弟所用。 景暄何其聪慧,虽还没查到证据,但已看出,指使韩杨构陷萧宴玄的人,就是景昭。 两人又说了会儿案情,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一处别院前停下。 两人下了马车。 进了别院后,沈青黎和景暄进了一间院落,锦一和溟一等在院外。 景暄颇有些不自在地说道:我这友人,平时并不寻花问柳,不知为何会染上那种病。 居然是花柳。 也难怪住到城外的别院。 沈青黎淡定道:只要不是药石无医,能治。 两人说着进了屋。 景暄来到床前,对床幔后的人影,温声说道:阿策,我请了宴王妃,她医术很精湛。 周策没想到景暄会请一个姑娘来。 并非是他看轻女子,实在是他这个病有些尴尬。 有劳王妃了。周策伸出一只手。 沈青黎把了脉,对一旁的侍从说道:把帐幔掀起来,我瞧一瞧。 侍从不敢问,她想瞧什么,只道:把脉还不够吗? 只把脉,如何断定病情?沈青黎看向帐幔之后的人影,道,把裤子脱了。 周策唰地一下坐起来。 景暄也惊了一下。 要是让萧宴玄知道,不得把他和周策都给废了? 他赶忙道:别院里,还有一位大夫在,不如,让他来瞧一瞧病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