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后脚就进了这种氛围和睦温馨的工作环境,不被骂也不跌跟头,说起话来经常不过脑子。 女孩子普遍心细,她待在店长身旁才记半页笔记,眼睛直往江景白的运动装束上瞅:“店长,你今天是不是去晨跑了?” 江景白正给易折花茎做着保护工作,葱白指间的朱顶红大朵鲜红,远没有手指主人的那张脸高调明艳:“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他来时走路都难受,还晨跑? 不如杀了他。 “因为刚刚,你的腿在抖哎。”小丫头天真道,“这不是运动过量的表现吗?” 江景白右手一偏,刀片没绕到花茎切口,险些割他自己手上。 “我以前上完体育课也经常这样。”小丫头认真记录,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写下“朱顶红花茎易折,需用其他花材的茎插入茎口才便插花”的字样,“我们班的体育老师可变态了,每节课都让我们去双杠那里压腿拉筋。刚下课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等睡完一觉,第二天起来,我的天呐,特别酸爽。”小丫头拧起五官,好似牙酸,“有的人上下楼梯都得扶着墙呢。” 江景白潜意识里自动把双杠换算成书桌,只觉得腿根更难受了。 他换了个站姿,交替调用双腿支力,利落处理余下几枝花材。 “店长,锻炼身体是好事,你可千万不要突然勉强自己啊。”小丫头关切道,“你这么好看,就算没有肌肉也是宇宙无敌大男神。” 江景白一时不知该在意“锻炼身体”,还是该在意“没有肌肉”。 他放下刀,将新西兰麻的叶端内扣卷起,插到朱顶红四周,苦笑道:“好,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说着往旁边挪开点位置,招手示意她上前,“你先把笔放一放,过来自己试试手感。” 小丫头性子单纯,天真语录一句一句地往外蹦。 江景白起初还因昨晚过于激烈的床事感到害臊,听着听着倒不自觉笑开了。 他这一下午过得不算轻松,光在工作台上就耗了好几个钟头,期间偶尔坐在椅子上休息,遇到新老客人找他说话,出于礼貌,还必须要再站起来。 等真正能喘上口气,江景白调看起电脑里的详细进账,心说下次如果再醒得早,他说什么也要多赖会儿床,不那么着急出门了。 刚想通这点,江景白脑子突然钝起来。 下次? 还有下次??? 狼藉的桌面,不堪的大床,还有乱七八糟的胡闹声响纷至沓来,震得江景白连鼠标滚轮都滚不下去。 合法夫夫,共同经营一个小家,当然有下次。 江景白喉结动了动,关掉表格。 林佳佳腐龄高,上学时发现什么好看的小说漫画,也爱给江景白这个小基佬传一份。 有的很清水,有的则带有很强的性元素。 江景白没谈恋爱,年轻气盛的,自然对做爱有过向往,他艺术细胞强,幻想的画面都很唯美。 现在婚也结了,爱也做了。 向往没有了,唯美被打破了。 最要命的是,江景白竟然还生起了瑟缩的念头。 那感觉太疼,如果可以,他不想再和南越滚到床上。 江景白叹出一口气,抬手往眉心掐了掐。 都说性交流是婚姻生活里不可或缺的润滑剂,怎么到了他这,感觉就跟悬在颈后的砍头刀一样。 江景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