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想如何!”面对何瑾这般犀利的剖析,金樱姬心理防线彻底崩塌,放肆地质问道:“现在我人已在你手中,你也可任意搓扁揉圆,你究竟还想如何!” “我?.......我这样的渣男,当然是得到别人的身还不算,还要得到她的心......”何瑾就放肆大笑,然后再也不解释,对着门外的锦衣卫喝令道:“来呀,将她给本官带走!” 这一声呼喝,立时引得那些扶桑浪人紧张了起来。就在锦衣卫推门而入的时候,他们也大叫着冲了进来,誓死要保卫他们的船主。 然后,何瑾就抱着胳膊,也不下令围攻,只好以整暇地等着金樱姬的抉择。 此时情感和理智都被他摧毁攻破的金樱姬,自然不想手下因此白白枉死,便用倭语大声叱喝那些浪人退下。 但这一次,很明显那些浪人已不相信金樱姬的话,还想保护着她冲杀出去。然后刚烈的金樱姬,忽然拔出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才走到了何瑾的阵列当中。 “你们淡定一点,金船主只是去我家做个客,目的只是保证你们会用心剿匪而已。”何瑾也不管那些扶桑武士听懂听不懂大明官话,解释道:“回去告诉你们那些管事的,只要配合朝廷水师好好剿杀海寇,金船主必会安然无恙。” 说完,他抬腿就要离开。 可走到门口的时候,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头交代道:“对了,还有些意图不轨的家伙,告诉他们收敛些。” “别想趁着金船主不在的时候,整什么幺蛾子。你们的势力,现在可属于朝廷水师的编外部队,乱搞就是造反,会被军法从事的!” 这话出口,金樱姬诧异地看了一眼何瑾,没想到这家伙还会替她考虑。于是乎,一颗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更加由此痴缠了起来。 反正已抱了必死的觉悟,也清楚大明一旦开海,贼寇的生涯必然不会长久的。既然如此,干脆被他绑了就绑了,也好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何瑾这里,看起来就比金樱姬舒畅多了,来此目的已然达成,当即一挥手道:“打完收工,走了......” 可他这么一招呼,李老爷子那里就不干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当我李家是什么......呃,好吧,你的拳头硬,当然可以这样。 只是,抢货船原来是演戏啊! 现在戏演完了,货船能不能还给我们呀...... “还给你们?......”走了一半儿的何瑾听到这个,当时就停步了:“李老爷子,我可让端木若愚查过了,你们那些商会偷税漏税这么多年,这会儿还有脸朝我要货船?” “我,我们......”被逼到墙脚的李老爷子再度急中生智,道:“大人,我们可没偷税漏税,那些课税不是全当了保护费,交给姚知府了吗?按照大人曾经在磁州的说法,我们已缴纳了地方税!” “嗯?......”一听这个,何瑾当时就跳脚起来,道:“你特么......说得太有道理了!这样说来,那王八蛋可拿着朝廷的钱!” “现在我跟朝廷合作做生意,里面自然也有我的份儿,也就是说,他动了我的钱?......他死定了,真的死定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 一看何瑾如此暴跳如雷的模样,李承祐当即就上来卖好了:“叔父,我这就派人星夜抓了他?” “抓什么抓!......现在我这里正焦头烂额,再去惹他岂非自找麻烦?” “那?.......” “那什么那?......跟金船主和李老爷子之间,怎么也算人民内部矛盾,跟他就是敌我之间矛盾了。”何瑾眼中就凶光毕露,阴狠又毒辣:“既然是敌人,自然要用最毒辣、最阴险、杀人于无形的法子来对付了!” “什么法子?......” “最毒辣、最阴险、杀人于无形的法子,自然就是......先等等再说。”谁知何瑾这会儿却又气急败坏了,吐槽道:“你们当我是啥呀,满肚子坏水儿的毒虫吗,刚知道这事儿,立马就能有害人的法子?” “难,难道不是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