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满意地拍拍他的脸:“嗯,吃饭吧。” * 止咬器是金属质地,坚硬又冰凉,做成了贴合狗嘴的形状,朝前边凸起一截,并不贴合人类的嘴型,而旁边的两条皮带虽然不算很紧,但多多少少会有些勒,因而,戴久了的滋味并不好受。 一开始,闻峋戴着它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取下来去公司上班的时候,眼底下都有一圈淡淡的青黑。 不过人类的适应能力者总是不可小觑,短短五天,闻峋的身体已经从戴着它睡不着觉,到嘴上不戴都有些不习惯,感觉好像少了点儿什么。 连闻峋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 但可喜的是,戴上止咬器后,姜渔知道他做不了什么,便不再像以前那样防备他了,甚至还会允许他偶尔的亲近,比如让他亲手给他喂水果。 这一变化让闻峋前些日几乎冷冻下去的心脏,又似被温开水淋了一遍般活了过来。 这日徐晏书和褚弈都出去了,剩下他和姜渔在家。 姜渔现在对别的许多事情都不太在意了,但对待舞蹈,还是像之前一样认真。虽然暂时没有接什么演出,但每日的基本功却是没有落下的。 往日,姜渔每次练完功都要让褚弈或者徐晏书当按摩工,如果那天这两人恰好不在,那姜渔就会跳过这一步,总之,就是不找闻峋。 但不知是不是戴了止咬器的缘故,今天破天荒的,在阳台上压完腿的姜渔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闻峋,你过来给我按按。” 闻峋几乎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直到少年的眉头不耐烦地揪起来:“愣着做什么,过来呀。” 他跟一条游魂似的飘过去了。 姜渔懒洋洋地趴在瑜伽垫上,雪白笔直的双腿从短裤下延展出来,像是嫩生生的莲藕,连一丝毛发也看不见。 因为常年练舞,少年身材比例极佳,腰细腿长,臀锋软韧挺翘,线条精致细腻,这样趴着的姿势尤为明显,仿佛画家用工笔勾勒的小山。 柔软的练功服在后腰处凹陷下去,衬出两个圆圆的形状,闻峋知道那白色布料下是一对可爱的腰窝,他从前一伸手就可以握住,刚好用他的两个拇指填满。 仅仅是这样看着,闻峋血液便已经加速流动,呼吸都不自觉地快起来,偏偏趴在垫子上的少年还要娇气地催着:“快点儿呀,我的腿好酸了。” “好。”闻峋的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从哪里开始按?” 姜渔哼哼着:“你以前不是按过吗,从腿上。” 闻峋在他身侧的垫子上跪下来,手掌仿佛触碰一件极为珍贵的易碎品般,轻轻覆上少年浑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