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闻峋猛然从胸腔中呕出一口血。 他浑身骨头都像是被打碎了一般疼痛,只能半撑起身子,脸色青白,目光阴狠地盯着面前卿卿我我的两个人:“姜渔,你已经和我结婚了,再结婚就是重婚,民政局不会再通过你和任何人的结婚申请。” 姜渔坐在桌上,浅蓝色裙摆下的雪白双腿微微晃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又怎样?我可以和褚弈去国外做婚姻登记,世界上同性婚姻合法的地方可不止国内一个。” 此话一出,闻峋的脸色比棺材里放了十几天的尸体还要难看。 褚弈却高兴得像中了几个亿的大奖,迫不及待地拉着姜渔的手放到嘴边嘬两口,殷切问:“老婆想去哪个国家结婚?兰、加拿大还是挪威?或者瑞典?冰岛也不错,9月份有极光,我们办完婚礼也可以在那里度蜜月,要不环球旅行吧?反正你现在毕业了,想玩儿多久都可以。” 对比男人的兴奋急切,姜渔却显得有些敷衍,含糊地应着:“嗯嗯,到时候再说吧,我还没拿到毕业证呢。” “咳——”闻峋又是一大口血呕出来,不过这次没人管他。 姜渔把自己的手从褚弈那双狗爪子里抽回来,问:“徐晏书呢?怎么没见着他人?” 褚弈:“你下台后我们没见着你人,就分头找了,他应该是去了另一边。” 姜渔点点头:“那我们先回去吧,不管他了。” 褚弈一听心里更美了:“好嘞老婆。” 姜渔把自己的衣服给褚弈抱着,打算回家再换,反正现在闻峋在这里,他也换不了衣服。 闻峋盯着二人转身欲走的背影,双目恨得几乎燃烧,他咬牙切齿地喊道:“姜渔!你敢和他踏出这里一步,我明天就让人杀了他!” 姜渔的脚步一顿。 没等褚弈说什么,姜渔便掉头回去,跨步骑在闻峋身上,“啪”地甩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姜渔居高临下,冷冷道:“闻峋,你要和他打,就像今天一样光明正大地打,别在阴沟里耍些什么肮脏手段,我现在只是讨厌你,但如果你敢这么做,我会一辈子瞧不起你。” 闻峋唇线紧抿,望着坐在他身上,却字里行间都在维护另一个男人的少年,后槽牙都几乎咬碎。 见他半天不说话,姜渔想都没想,“啪”地又扇出去一个巴掌:“听清楚了吗?” 闻峋朝后面的褚弈瞥过去一眼,目光几乎化作刀子,嘴里却只能恨恨地说:“听清楚了。” “老婆别管他了,我们走。”褚弈看着姜渔和闻峋贴在一起的身体就不爽,伸手过来拉他。 姜渔也没有抗拒,牵着男人的手站起来,甚至出门时也一直被褚弈的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