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一想到姜渔在危急时刻选择求助的人是他,褚弈一颗心就像是被温水填满,暖得要开出花来。 老婆都这样对他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么想着,褚弈的心情便又开阔了,他腆着脸凑上前去:“老婆,亲一个。” 姜渔“啪”的给他一巴掌:“滚。” 褚弈咽了咽喉咙,闷声闷气说:“我豁出命把你救出来,你就这么对我?这要放在古代,你高低得对我以身相许。” 姜渔:“是你自己要来的,我又没求你,而且我又不止给你一个人发了消息。” 褚弈的表情顿时像是被雷劈了,他急躁道:“你还给别人发了?!” 姜渔轻轻巧巧道:“对啊,我还给徐晏书发了,人多力量大嘛。” “... ...” 褚弈现在的神情像是吃了一团湿泥巴,虽然吃不死,但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憋得慌。 他咬着牙说:“徐晏书知道你骗他后就跟被鬼附身一样,成天阴森森的,他还修了一座宅子准备把你关进去,你是缺心眼儿吗敢去找他求救,就不怕到时候被男人关起来操.死。”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他脸上。 姜渔看着他:“楚流青说你把我的事告诉了徐晏书,是不是真的?” 褚弈蓦地一顿,随即偏开眼神说:“是。” 他从不会骗姜渔,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也不会不承认。 看着少年一张脸冷下去,褚弈又急急忙忙地补充:“可那还不是因为你骗我,你答应了要和我在一起,转头又去和徐晏书卿卿我我,我当时被气昏了头才...” “你不用解释了,反正我也不在乎。”姜渔神色淡淡地轻声说。 褚弈一腔想要道歉讨好的话语憋在喉咙里,进退两难,最终讪讪闭上了嘴。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这次见到的姜渔,似乎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就仿佛从前的姜渔是一株菟丝子,美丽而娇弱,需要依附于粗壮强大的树干才能存活,可现在,少年看上去依然漂亮柔软,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朵轻飘飘的白云,他无依无靠,却也不需要有所依靠,他的归宿是广阔的天空,风停他就来,风起他又去。 这一认知让褚弈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些恐慌和危机感,仿佛姜渔真会和一朵云一样,让他看不清抓不住。 他忽然紧紧抱住姜渔:“老婆,是我的错,别生气了,以后咱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姜渔也没有推他,只问:“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褚弈顿了顿,说:“一个大西洋的海岛。” 姜渔:“然后在与世隔绝的地方把我关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