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渔娇娇地哭了这么久,委屈巴巴地控诉了这么久,他心头火气到底消了不少,思维也渐渐冷静下来。 徐晏书之前就干过在姜渔家放摄像头这种事,被戳破后气急败坏再干些更过分的事情,也不是没可能。 要真是姜渔所说的那样,那到底是他的人出了问题,没保护好姜渔。 少年性格使然,总是没什么安全感,而他生性多疑,多年商场沉浮,习惯了对任何人都不交付全部的信任,导致二人间的信任连接从一开始就不稳固。 闻峋终是叹了口气,把哭得直抽抽的少年抱入怀中,哑声说:“好了,是我的错。” 少年在他怀中抽噎了一会儿,忽然张口在他脖子上咬下。 闻峋知道少年心里委屈,一声不吭地任他咬,手掌安抚地顺过微微发抖的背脊。 等姜渔咬完了,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淡红色的牙印,他才声音沉缓地开口:“小渔,今天以前的事,我会把它们全部忘掉,今后,我也会交予你全部的信任。” 闻峋目光定定,似能灼破一切的火焰:“但我要你向我保证,你今日所说,无一句虚言,并且今后,也不再有任何事对我隐瞒。” 对上男人洞若观火的眼神,姜渔心口骤然一跳。 他今天说的所有都是真的,但他当然还有事对闻峋隐瞒。 有一瞬间,姜渔在想要不要把褚弈威胁自己分手的事情也告诉闻峋,毕竟闻峋到现在还以为他只和徐晏书有来往。 但他最终还是否决了这一想法。 褚弈身上藏着他最大的秘密,闻峋又那么敏锐,指不定揪着一点蛛丝马迹就能联想到什么,他不能冒这个险,最好直接把褚弈排除在闻峋的怀疑范围之外。 他知道闻峋对他一直有疑心,怀疑他隐瞒了什么,所以他今天故意让闻峋看见他身上的痕迹,就是为了引导闻峋,让他相信自己瞒着的事是徐晏书,而不是更致命的事情。 姜渔圈着男人的脖颈,将自己的脸颊软绵绵地贴上去:“嗯,知道了老公,我向你保证我没骗你,以后也再也不会对你说分手了。” 闻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问:“之前在b城,徐晏书是不是来酒店找了你?就在我来找你那天。” 姜渔弱弱地嗯了声:“其实那天...他就藏在床下面。” 闻峋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黑了,面部肌肉都微微扭曲起来。 姜渔眼睫一抖,连忙凑上去亲男人的薄唇:“我错了老公,当时他强闯进来,死活不肯走,我也是怕你误会才没告诉你的。我保证,以后什么都不会瞒你了。” 被湿漉漉的小舌头在脸上猫儿似的讨好了许久,闻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