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咳着,氧气罩上都沾了血,我惊悚极了,那血――是咳出来的? 不止如此,她脸上还长了一个硬币大小的黑色脓包,胡言乱语地说着什么,不停地翻白眼,抽搐,非常痛苦的模样。 如果是一个人这样也就算了,但是这里少说也有七八个人有相同的症状,咳血,脓包,抽搐,我呆呆站在病房门口,手脚冰凉,一股巨大的不祥笼罩了我,一个声音在心底拼命催促着自己离开。 我连忙关上病房门,靠在门板上,慌乱地想,这是什么?某种传染病?生化武器?病毒?恐怖分子? 这太扯了吧……怎么会? 可是眼下这种状况,令人想不往那方面想都难,我咬着唇,脸色惨白如纸,怎么办?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的视线胡乱分散着,不经意扫见了床头那束淡黄色百合,是某个叫做spencer reid的“无名氏”送来的,每天一束,从不迟到。如果说发生了什么事,那他肯定知道! 可是――我这些天―― 我犹豫了好久都不敢打电话给他,自尊心作祟让我不想低头,可是事态好像很严重,我左思右想,最后决定从医院溜出去看看,如果他家灯亮着,就说明事态严重等级较低,如果他不在,就打电话问个清楚。 溜出医院前我在桌上留了字条,说空气不好出气转转,我想这么乱的情况下应该没有人关注我这个住院快两星期的老实人,便穿上衣服一路溜达从楼梯下去了。 我快步走在人群拥挤的大街上,一种不合时宜的自由解放的感觉顿时盈满了我的胸膛,yeah! i’m free! 去reid家的途中,我还顺路买了只烤鸡和一瓶可乐,边吃边走好不愉快,从那个压抑的地方出来,整个人精神了不少,连那股不安也退散了很多,而等我到了自己家门面前,看见不远处reid的公寓亮着光,这种不祥的预感就彻底打消了。 我放松了心情,慢悠悠的朝自己家走去,两个多星期没回来,不知道家里变成什么样子,好吧,应该没变,我就是挺想它和mandy先生的。对不起啦,医生大人,我就在家里住一晚上,明天一大早就回去,决不让您发现的! 呜啊~~我把自己埋进柔软的被褥里,好舒服~这种熟悉的味道让人好安心~我搂着mandy先生幸福的进入了梦乡,这是两个星期以来,我睡得最好的一觉。 所以第二天早上起来也格外神清气爽,我刷完牙洗完脸,看看时间,早上十点多钟,呃……午饭前回去! 医院也没有打电话过来,看来还没发现我不见了。 也就是说――我还可以吃顿大餐?! 打电话叫了外卖,我窝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想看看昨天的新闻,就算不是大事,应该也挺严重的吧,比如哪个地方什么东西受污染了或者食物中毒什么的,但我几乎找遍了所有台,都没有发现一丝一毫跟昨天事件有关的报道,我愣了一会儿,又赶紧上网查了查,还是没有,但我发现一个意外恐怖的事情,那种症状,很像炭疽的症状。 这种东西――炭疽杆菌曾被帝国主义作为致死战剂之一,人感染后,会产生皮肤脓包,高温发烧,咳嗽,痉挛,呼吸困难,致死率达20%。 是真正的生化武器! “老天……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呆坐在电脑面前,冷汗淋漓而下,连手指都跟着颤抖起来,之所以没有看到相关报道,肯定是因为政府把消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