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肠剑,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可叶辞还是眼尖地发现他的右脚受了伤。 他就出现在谢川的附近,眼底也尽是戒备之色,看见眼前的景色又变了回来之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叶辞已经从他身后搂紧了他了。 “祁白,你刚刚去了哪里?” 叶辞虽然笃定他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因为以他的能力去解决的话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在看见他受了伤出现的那一刻,心中还是会抽着痛的。 “傻丫头,抱得我这么紧,我要透不过气来了。”祁白摸着她的手笑道。 叶辞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动作太大,反应也有些大,瞬间放开了自己的手,想要后退几步。 祁白却是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摸她的脸,“害怕了?” “没有。”叶辞摇头,“我相信你。” “谢川他怎么样?”祁白摸了摸她的头,问道。 “他晕了。”叶辞说着便和他一起走到谢川面前,查看他的状况。 谢言此时已经叫来别的男子将他抬回帐篷里,他的伤口暂时止了血了,但是温度还是降得很低,身体状况并不理想。 祁白看了他好一会儿之后才和叶辞离开,返回他们的帐篷里。 他的右脚被咬伤了,还没有止血,虽然穿了厚实的军靴可以阻挡一些,然而虎口利齿,又是如何能完全避过? 叶辞立即烧了热水拿了医药箱来替他包扎。 谢川那边有陈烟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的。 相比之下,祁白的伤其实轻得多了。 但是叶辞看着他被染红了的白色袜子时,心头还是一片刺痛。 她抬头看他一眼,皱着眉头,“为什么会受伤?” “技不如人便受伤了。” 祁白见她好像无从下手也好像不忍下手,便弯腰自己料理自己,可是被叶辞一手制住,她深深看他一眼,微垂了眼睫,说道:“我来就好了你歇着。” “好。”祁白笑道,心情似乎格外好。 “你受伤了还笑。”叶辞觉得他这笑中透着戏谑,让她分外不自在。 “有女朋友照顾,就算是受伤了我也是觉得值了。”祁白放轻了语气缓声道。 明明是一句寻常话语还是让叶辞顿了顿手,耳尖泛起了粉红。 她将他的袜子脱了下来,露出他那只比她大了不少的脚来,叶辞看着他的脚又略有些不自然,不久前的一个晚上,在被窝里,他的双脚还曾经紧贴着她的脚丫给她带来温暖。 但是转瞬,他的脚便受了伤,脚踝处前后都有类似齿痕的伤口,泅了一层又一层。 叶辞紧皱了眉头,先拿来热水替他擦干净流下来的血,然后再用酒精为他的伤口消毒,“是怎样伤的?” “你猜?”祁白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卖了个关子。 “不会是谢川咬的吧?”叶辞看着这类似齿痕的伤口不确定道。 “哈哈——”祁白听着她一本正经地猜测,禁不住大笑起来,“并不是。” “那是谁?”叶辞被他笑得有些面热,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今晚情绪这般活跃。 平日里那个稳重、不言苟笑的祁叔叔去了哪里了?现在这样开怀大笑的他,和平时的他分明是两个人啊。 “谢川很可能真的是被谢栎盯上了,方才我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里,脚下有法阵,法阵和我在曼陀罗佛学院里看到的好像,”祁白没有再和她开玩笑了,直接道:“那时候是索玛想要对付我而给我设了法阵,不过他是用战阵来对付我,这次却是不一样了,法阵小了很多不说,上面还有一只白虎。” “白虎?”叶辞听得有些懵,但抬头看他神情认真,并不像是假话,艰难地转动思维,“为什么会有白虎?是它伤的你?” “算是吧。”祁白点头,“首先是影子攻击我,从身后扼住我的脖颈,但被我用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