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快,只是几个跳跃便消失在黑暗中,现场又恢复平静。 祁白回身先去看叶辞,第一时间确认她的安危,确认她毫发无损之后才转向丹巴和觉仁的方向,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觉仁:“佛学院里有祭典。” 祁白:“祭典?” 依稀是知道他口中所说的祭典非同寻常了。 在这里说话始终是不方便,最后还是由觉仁带路回到他们的大本营,坐下喝了一杯热茶,歇息一会儿才开始说正事。 丹巴仍旧惊魂未定,但是手里始终没有离开他一直捧着的东西。他手上的东西始终用一块黑布包裹着,看似好像用盒子装着的,四四方方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东西。 叶辞和祁白也没有催促他说话,拉姆和她的女儿也跟着他们回到了觉仁的大本营,只捧着热茶,同样没有作声。 丹巴本来还好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眼底从出现到现在尽是茫然,但是当他发现拉姆的女儿卓玛也在现场之后他整个人才镇定了下来。 “师父让我找到活佛的转世。幸亏她还在,幸亏我能找到她。”他低声说着,神神叨叨的,教人愈发怀疑。 “丹巴,能不能具体说一下你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又逃到这里来?” 最后祁白还是问道。 一味这样耗着总不是办法。 丹巴却一直喃喃着说不出话来,叶辞察觉他身上好像沾染了不少人的血迹,不禁皱眉道:“丹巴,你是不是经历一场类似大屠杀的事故?”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也是他们派来抓我的?!”丹巴一听叶辞这般说,神情突然激动起来,愈发紧张地搂紧身前的东西。 叶辞看着他现在这副模样,愈发肯定他在不久之前受到了严重的刺激。 丹巴长期居住在曼陀罗佛学院,极少出来,可是现在他却是从佛学院里逃了出来,这说明什么? 这只能说明佛学院里出事了,他不得不逃亡。 而他怀里死护住的东西很可能是真绒仁波切交给他的,让他赶紧出逃。 毕竟,索玛仁波切就是帽子男,而帽子男是和苏途一党的,也不知道在进行着什么秘密的行动。 “祭典是不是快要开始了?”拉姆突然出声问丹巴。 这是祁白和叶辞第二次听见“祭典”一词了。 佛学院里是有什么事情他们是没有了解到的? “是。祭典快要开始了,他们让真绒仁波切将圣物交出来,但是仁波切并没有交。他们一急之下便开始了清剿行动,将佛学院里并不服从他们意见的喇嘛和觉母都杀死!” 丹巴大概是比较信任拉姆,毕竟是活佛转世的母亲,所以也毫无避忌地将这些事情都一一说出来。 佛学院里相对外界来说比较封闭,而且以索玛的能力,他们要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容易了。 就苦了那一帮无辜惨死的僧侣。 叶辞和祁白大概懂了丹巴话里的意思了,继续问他,“真绒仁波切呢?” 最坏的可能性他们其实也想到了,要么被索玛禁锢起来,要么就直接被杀掉。 “仁波切受伤了,逃不远,在临分别的时候将圣物交到我手上,让我找到活佛,回去和他们抗衡。” 丹巴的思路大概回来了,说话的条理也清晰了很多。 在座的人大致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祁白仍旧不清楚祭典是什么,资料上虽然有一些记载,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无从得知。 毕竟曼陀罗佛学院在一定程度上是游离于世俗以外的存在,许多秘密根本不让外界的人知晓。 “祭典每十年会在佛学院里举办一次,每次举办都隆重其事。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