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最喜欢打趣雪魄,看着青瓷杯里透明的液体,抬眸看它,“不会是含有剧毒吧?” 雪魄听到她这样说简直是要一头撞死,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嘶嘶——”小主人你还是不相信我。 “好了好了,不和你玩儿了,信是自然相信你的。” 叶辞摸了摸它的头,接过那杯蛇之泪,看向祁白,“雪魄给我弄的玩意儿,说是能治疗疲惫心慌,我先试一试。” 祁白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她是相信雪魄才会这么说,就算他不是百分之百肯定,他也不会说什么。 唯有点了点头,“那你先喝,如果它敢出什么花样,我会让它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是能看到雪魄的,说这番话也隐隐带有威慑,害雪魄微微往叶辞身后缩了缩。 叶辞不再犹豫,笑着将这杯蛇之泪喝下,其实并没有什么味道,喝完之后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按照雪魄一路以来的表现,她其实也不多么期待它能有多么大的作为。 但是无可否认,雪魄水真的帮了他们非常多。所以她并不计较这一些了。 看到祁白和雪魄都一脸期待地看着她,装模作样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点了点头,笑道:“好像真有奇效,我觉得我瞬间精神了不少。” 雪魄自然是欢呼,并且非常挑衅地瞥了祁白一眼,祁白失笑,其实也隐隐看得出叶辞身上并没有多少改变。 只是,她既然愿意这样,现阶段他还是能迁就她的。 两人一蛇虽然一直在交流,可并没有落下太多的路程,依然是跟随着人群浩浩荡荡地前进。 叶辞一开始还是觉得非常吃力,但是逐渐地她觉得身上好像有一股浊气排出,并没有之前感到那么吃力。 她猜想是不是昨天其实她吸收了巴布鲁的那股黑气,所以才导致体内又变得沉重起来? 有时候可以救人却不能自救也是有些悲哀啊。 又歇了一会儿,大概走了一公里的路程,她真正觉得自己好了起来,才侧头对祁白说:“祁白,我好像真的好了很多。” 祁白侧头看她,似笑非笑地,“刚刚不是说已经好了很多?怎么现在又重复?” 叶辞嗔他一眼:怎么你总不给一点儿面子我? 祁白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那是因为你在我面前撒谎,先不听话的。” 叶辞撇了撇嘴,突然不想和他说话。 祁白看着她展露出来的小动作和小表情突然有些感慨,在洛城的时候他就是想她这样,该笑的时候笑该哭的时候哭,不需要对别人有太多的戒备,不需要承担与她这个年纪不相符的东西。 当时他没有做到,现在的话,大概是拉了三分之一的进度条吧。 因着雪魄的帮忙,叶辞的身体好了不少,所以步伐也轻快了不少,路上不好交谈太隐蔽的东西,所以两人也没有谈论案件。 只能观察周围的人做什么。 倒是发现这次前往佛学院的孩童和少年特别多,当然有男有女,脸上都是洋溢着向往且虔诚的光。 叶辞觉得奇怪,虽说是佛学院开放人会去得比较多,可是这么多小儿和少年去的话,总是显得突兀。 这么小的年纪能懂的有多少? 于是和祁白对视了几眼交流之后,她决定问一问一对走在他们旁边不远距离的姐妹,又害怕别人不肯理会她,还出动了糖果攻击。 祁白看着她一副谨慎的模样唇角微扬,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她怎样攻克这对姐妹花。 叶辞拿着糖果自己先吃一颗,又强行塞了一颗到祁白嘴里,看到自己这边的动作吸引到了那两个小姑娘了,便微笑着走过去,递给她们一整条糖果,“小妹妹,姐姐请你吃糖。” 那对姐妹花看着那条包装可爱的糖果一眼,又对视交流了片刻,才将糖果接过。 叶辞笑容不变,“你们是自己要上去佛学院参观吗?” 姐妹花一人吃了一颗糖之后才轻轻“嗯”了一声,看她们的模样还是有些怯生生的。 叶辞继续问:“上去是纯粹参观还是……?” 姐姐答道:“佛学院要招生的,我们姐妹俩也想进去学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