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叶,那种情景壮观到无以复加。 而腾冲也因为气候宜人,成为许多人的度假和养老圣地,是以这里也有机场。 祁白一到腾冲便联系了靳景,让他的人过来接应。 蒋冶大概是要回洛城了,再留在丽江会非常危险,而且洛城的医疗环境比丽江先进,回洛城的话他能得到更好的照顾。 而魏老七和艾良的话,听他们的意思大概是要会湘西,祁白想,各人有各命,如果对方真的要一心一意置他们于死地的话,他也阻止不了,是以他尊重他们的意愿,但是在临分别之前还是要问一问魏老七怎样处置他手头上的骨笛。 对方三番四次冲着这骨笛来,这只能说明这骨笛是对方所需要的,给魏老七也只是要做一下实验而已。 魏老七想了想之后说道:“我想将这骨笛捶碎,扔进江河之中。”毕竟是这么邪门的法器,能不留在世间那是至好不过。 祁白并不了解这些法器,转头问叶辞,“你认为这方法可行吗?” 叶辞:“这骨笛……我只知道其年代久远,但笛身上没有怨气也没有黑气,看上去就只是一件年代久远了一点儿的法器,如果单纯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魏老七的做法无可厚非。” 也即是说,将骨笛捶碎洒河里是最保险的做法。 魏老七放下心来,打算今晚就进行。 而祁白也打算在这里休息一晚,等这边的事情真正完了,他才离开。 他问叶辞巴布鲁是否在,那一晚他并没有看见他在,或许是藏起来了,又或许是没有跟上来? 叶辞也摇头,“没有,并没有。” 祁白:“难道他自己先出发了?又还是遇到了别的事情?” 叶辞:“那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再想起他来,已经衔接不上了,唯有见步行步吧。” 祁白:“但愿他的妻子和女儿还在。” 两人中午在吃完饭之后便打算到镇上去采购,车上物资虽然还有,但是越往前面走会越荒凉,他们下一个目的地是金马拉,过了金马拉会直接到达西北,寻找叶辞的根。 那一带虽然都有县城等,但是路途遥远,再加之天气严寒,还是谨慎一点儿为妙。 祁白给叶辞买了一条围在身上的羊绒披肩,纯手工刺绣和缝制,围在身上非常温暖。 又给她重新买了靴子等日用品,装备一新才打算打道回府。 叶辞将那个白玉傀儡拿了出来放手上,想要碰一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和黑斗篷对上话。 她现在已经成功找到了养尸河并收复了它,那么下一步又是怎样做? 继续前进这是肯定的了,然而黑斗篷还会让她做一些什么? 可是她唤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他,无奈,唯有暂时作罢。 倒是祁白接到了来自陈申的电话,说是近期的孕妇杀人案有最新的进展。 祁白他们不在丽江的这段时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陈申在他们离开之后自然要对案件进行后续调查,上头也给他们压力,让他们早日破案,所以陈申也是抓紧时间进行调查。 而破案的关键来自一封血书,这封血书长达数千字,相当于一篇论文的长度,就被贴在四方街大水车的石壁上,引起了数万人的围观。 陈申将血书给撕了回来带回局里做鉴定,发现这洋洋洒洒的一封血书真的是用人血写成的,可是这人血的dna在血库里并没有备份。 但即使是这样,这封血书也是极有价值和意义的,上面是以第一人称的口吻讲述了凶手是怎样犯案,以及凶器在哪里,犯案目的又是什么,而陈申根据上面的线索去调查,果然找到了其中一把凶器,再结合血书上的自我剖白,和案发现场时发生的一模一样。 这只能说明,谭易真的是本案的凶手,只可惜凶手已经死了,无法让他亲口承认这件事情。 在听完陈申的叙述之后,祁白第一句话便是,“血书并非是谭易写的,写血书的另有其人。” 陈申:“的确是,应该是熟知案情的人。” 祁白:“本案的凶手可能有两个,但并非是主谋与帮凶的关系。而另外一个凶手远在洛城,但不排除已经来到丽江。” 无论另外一个凶手是否是吴卓尔,这个案件都是有两个真凶,这是无可否定的事情。 陈申一下子又犯了难,“这案件的复杂程度简直是超出了我的想象之外,祁队,我们这边真的尽力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