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辞,“如果我们现在想知道这宗银行抢劫的案件和之前的两宗案件有没有关联的话,你会怎样做?” “这第一宗案件和这一宗案件都死了人,第二宗案件里的徐秉命大,子弹被取出来之后虽然疑似被凶手二次加害,可是他还是活了下来。” “如果要分析这些案件之间有没有关联的话,我会对比这些子弹之间有没有区别,毕竟丢失的警枪并不可能有太多的,但是所用的子弹却是一样的。” 祁白点了点头,“除此之外,还有别的方法吗?” “余队不是看了医院的录像看了二次加害徐秉的所谓哥哥是谁吗?我觉得可以从这里入手。”叶辞现在几乎都将这些线索记得滚瓜烂熟了,任凭祁白要什么信息她都能说出一个方案来。 “对,的确是这样,按照目前获取线索的便捷程度来说的话,对比医院的录像和今天的录像是最快的方法了。” 祁白说着已经将医院的录像给调出来察看,这次的凶手穿了别的衣服,但是看上去也没有什么特别,他佝偻着腰,动作就像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和抢劫银行的歹徒的形象完全不符。 叶辞将医院的录像接连看了好几次,当时“徐秉哥哥”出现的时候是随着一群探病的人一起出现的,他混在这一群人之中,非常不显眼。 然而硬是要分析出一些什么来的话,他们的身高还是相近的,可是这并不能代表一些什么。 难道这抢劫银行的案件真和前面两宗案件并无关联?而是另外一宗独立案件? 叶辞这次陷入了深思,仿佛走到了一个交叉路口,不知该往左边还是右边去。 祁白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笑道:“其实还有一个途径我们还没有去查证。” “是什么?”叶辞猛然回神,目光期待地看着他。 “我们现在先回家,在车上的时候再告诉你吧。”这么一分析已经快要十一点了,祁白觉得今天也到此为止了,再逗留恐怕也查不出一些什么来。 “怎么你这个人这样子?现在说不好吗?还要卖关子。”叶辞还真的是怕了他说话说一半不说一半的那种玄乎劲儿了,斜眼睨着他,不肯走了。 “也就迟几分钟揭晓答案,这段期间不正好让你的大脑也放松放松?”祁白替她保存好密档,设好密码这才关掉电脑,携着她往外走。 叶辞暗叹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儿,她抓紧祁白的左手,沿着上面的疤痕一路摸过去,祁白任由她摸着,低头看她的表情,也只能看到她微微扇动的睫毛。 这样的她,真的很惹人怜爱。 “还在为我的手惋惜吗?”祁白抽回了手搂了搂她,突然心血来潮将她背到了自己的背上,这初春的夜晚还是寒风阵阵,刮得人脸颊生痛。 “本来就是无妄之灾,自然是惋惜的。”叶辞趴在他的后背上,搂着他的脖颈闷声说道。 她的鼻息氲在祁白的脖子侧边,让他感到痒痒的,又有些甜,唤了她一声,“阿辞,你很久没吻我了。” “吻什么?不吻。”叶辞一口拒绝。 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傲娇。 “你不想知道答案了吗?”祁白倒不恼,慢悠悠吐出一句话,逼她就范。 “你现在怎么这么无耻?”叶辞怼他,“用线索来做威胁,忒不厚道了。” “那你是吻还是不吻?” “我不吻……”才怪。 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她便“吧唧”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将脸埋到他大衣的衣领里,像小松鼠那般,只露出一双眼睛。 祁白觉得她的脸肯定红了,心情愉悦地大笑出声,脚步是加快了,叶辞背起来还是没多少重量,是怎样吃都长不胖还是因为别的缘故? 上了车之后,祁白先将车子预热,这期间还要接到靳景的电话,说他有些私事要处理,今晚到不了局里。 祁白还真是服了这位好兄弟了,打趣了几句,“什么私事比查案还要重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