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室,石室底部有若干干草铺成的窝垫。两只赤色的毛狐狸正趴在上面互相舔舐磨蹭,时不时发出尖怪的狐狸叫。 二人从洞中探出头俯视观察两只狐狸,女孩贴着他的耳朵出声,呵得痒痒的,“狡狐叁窟,它们肯定能带我们找到出去的路。” 男孩点头,又听她道:“它们是在做什么?这香气好像有古怪。” 石室里满室生香,管平月摸了一下胸口,她心跳好快,口也好渴,手心一直在冒汗。 咽了咽口水,身边的燕梧却是一脸如常,将她放置在溶洞里,他说了一句:“等我。”便纵身一跃。 那香味诡异得很,管平月只记得他追着两头狐狸而去,再醒来已在背着她走石室的密道。 她虚弱道:“放我下来。” 她的嗓子已经沙哑不成声了。 燕梧轻轻道:“师姐,我带你回家。” 女孩软软捶他一下,煮熟了似的哼哼:“先放我下来,我难受。” 她靠着他脖颈的地方烫的吓人,燕梧依言将人放下,让她倚着歇息。 靠了一会,她说:“傻师弟,那香味有毒,你把我撂在那,我已毒发至肺腑了。” “师姐,不要死。”他拉过她的手捂在掌心,“怎样才能救你?” 管平月叹了一声,“那还不至于,我已猜到了解毒之法,就看你顶不顶用了。” 她身上发着烧,心情还算平静。这毒诡谲多变,浑身乏力,口干舌燥都是内症,平时小解的地方瘙痒难耐的,又是外症。不管管它怎么内外兼修,只要是天然的毒,七步内必有解法。那两只毛狐狸有力受师弟追击,估计在石室的动作,就是在解毒罢。 …… 沉寂多年的青砖密道里,一对年纪尚幼的男女纠缠在一起。 男孩私处未生毛发,洁净白皙,尖头的沟沟透一点淡粉。 看着秀色可餐,个头却不小,含在小嘴里,只能囫囵地哼出一点声音。 女孩嘴里含着那淡粉肉棒,下半身坐在男孩的脸上。 师弟的舌头软软的,滑滑的,像一尾温池中的小鱼,来来回回游在敏感的阴阜里。每深入一次,她的腰线就要绷得笔直。 “恩……”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是师弟含住了花蒂吮吻,他吻得太深,电击一样的触感袭遍了全身。 她不由撅起屁股,断断续续道:“唔…腰好酸…进去…想被填满……” 师弟抱着她的腰,乖乖舔着花穴内壁凹凸的小点抽送起来。 交融的温热体液将少年的下巴打湿了,肉点被味蕾摩擦得兴奋,传来妙不可言的快感。 “停下……”女孩猫一样的尖叫,“啊…啊…再舔要痉挛了。” 他食指和中指有练剑磨出的老茧,此刻按在腰上,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 女孩身子一颤,坐他脸上喷出蜜水。 燕梧一一舔舐干净,把贝肉舔得又红又亮。 她原先身子烫人,现在终于好多了。 …… 十二月的雪飘飘扬扬的下,茅草屋围成的小院在雪中静静矗立着。 女孩被男孩背着缓缓移动,远看就是雪中的小黑点。 忽然,男孩托了托背上的人。 “师姐,我们到家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