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对别人说过!”胡观笑笑,“当然,除了你之外!” “真涉及到给皇上办的事,你以后也别和我说,烂肚子里!”南康公主笑道。 “那怎么行?你是我娘们,我不跟你说跟谁说?”胡观笑道,“再说了,就算我嘴上不说,万一晚上做梦说秃噜嘴了呢?” 南康公主心中甜蜜,靠着丈夫笑道,“那以后就分房睡!” “那可不行!”胡观一把搂住妻子,低声道,“我这还想要老四老五呢.....你爷们少了那事,吃饭都没滋味!” 南康公主笑骂,“臭德行!” 就这时,胡观忽然想起了什么,“哎,咱们家老三呢?” “老爷子留宫里了,我回家把老大老二也接进去!”南康公主笑道,“难得老爷子今儿心情好,想见见他的外孙们。” “那我得下车了!”胡观一拍脑门,“咱俩不顺路?” “你哪去?”南康公主问道。 “去....”说着,胡观顿住,再开口道,“爷们去哪,老娘们少问!” “呦呵!”南康公主大笑,“可是抖起来了,这个威风哟!” ~~ 胡观下了马车换了马,也没带随从,绕了个圈子朝锦衣卫镇抚司走去。 他们这些勋贵子弟对锦衣卫的观感很复杂,一方面他们是见过那些年锦衣卫如何抓捕功臣的。但另一方面,他们中有些人从生下来,身上就带着锦衣卫的世职。 “周王案的监督官!”胡观在马背上沉思,“我也不用问案也不用断案,但怎么审的犯人怎么说的都要记清楚,再想想里面有没有猫腻,回头一五一十的告诉皇上....” 正想着,前方街角忽然出现个人,骑着马站在原地。 四人目光相对,对面那人笑道,“巧了,在这遇见驸马爷了!” “原来是曹国公!”胡观拱手,“您这是去哪?” 李景隆也是一个随从都没带,还穿着一身便装,两马靠近并排行。 “驸马爷这是刚从宫里出来?”李景隆没回答对方的话,而是一张口就是下意识的套话。 “没!我这准备回家!”胡观是笨,但不是缺心眼。尤其是面对李景隆这种他心里格外小心的人,更是一开始就存着防范。 说来也奇怪,他是羡慕李景隆,但他不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贵府不是在那边吗?”李景隆指着另一边笑道。 胡观笑笑,拍拍战马的脖子,“这不是为了它吗?上好的河套骏马,跟着我整日都动不了几步,不好好溜溜这马就废了!” “一匹马而已,回头我多送驸马爷几匹!”李景隆大笑。 “别,无功不受禄,你那玉观音我一晚上都没睡好觉!”胡观笑道。 “呵,你也是没见过什么东西了!”李景隆心中颇有些看不起对方。 不单是他看不起,其实他们这些勋贵二代的圈子里,对胡观多少都有些瞧不上。打小就是榆木疙瘩,三竿子捅不出一个屁来。若不是命好娶了公主,现在最多在家当个富家翁而已。 他心里是这么说,但嘴上又是另外一回事,“您看,都说了给孩子的,您这也太小心了!” 胡观大手整理下斗篷上对扣子,眼看在转一个街角就是锦衣卫镇抚司了,当下拱拱手,“那个....我骑马出城溜溜去,曹国公回见!” “驸马爷慢走!” 李景隆勒马停在原地,见胡观走远,又四下看看,掉转马头直接进了镇抚司所在的长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