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抓获直接递解进京!”朱允熥又道,“交由刑部处置!” 既然要移民,那就把中原这些不安分的家伙,都给移过去吧。 就这时,刑房那边又是一声呐喊。 “嗨,今儿遇到硬骨头了,指甲都掰了还是不说!”狱卒站在门口大喊,“哪位兄弟,把五爷请来?” 朱允熥纳闷,“五爷是谁?” 张彦青马上说道,“刑部大牢的供奉,不管什么犯人,落到五爷手里就没有不说的。” “呵!”朱允熥笑道,“他能有什么手段?” “他的师傅陈二,原先是宫里掌刀的!”张彦青道。 宫里掌刀这个职务朱允熥知道,隶属于中官监。 说成大白话就是负责给男子净身,切那一刀的。 别小看这一刀,没有二十多年练不出来。 而且这个职务,可是油水多到惊人。因为掌刀的不但负责切,还负责把切下来的宝贝装起来。想想,若是他哪天手一哆嗦,宝贝不见了,被切的人找谁哭去? 不多时,一身材干瘦的老头,迈着八字步从另一边的房间出来,手里还捧着个紫砂壶。 “哟,张大人您在?”五爷先对院子中的张彦青行礼,然后看看朱允熥看看李景隆,他不认识这二位,但是看他们身上的气度,就是贵人,忙道,“二位爷,小五子这多礼了!” 说着,又笑道,“那边有公务,告辞!” 他说话做事,完全不似个动刀的,倒好像是个市侩的教书先生一般。 朱允熥有些好奇,站起身缓缓走过去,李景隆和张彦青忙在一边跟着。 刑房里赤膊带着鲜血的狱卒站在门口,面目狰狞,“五爷,里面硬茬子,怎么都不说,交给你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朱允熥在门外看到,里面的墙上挂着一个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壮汉。 “成,哥几个先歇会儿,我来!”五爷笑笑,放下紫砂壶。 然后,蒯了一瓢水,哗啦一下泼在那人犯壮汉的脸上。 “有种...........杀了我............我不出卖朋友........” “好汉子!”五爷竖起大拇指笑道,“五爷最钦佩您这样的好汉,义薄云天!”说着,直接在壮汉面前蹲下腰,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银色的棍子,开始拨动。 “嗯!嗯!”壮汉忽然惊恐的喊道,“你要干啥?你要干啥?” “好行货!”五爷笑道,“多少年没见过这么雄壮的物件了,啧啧,可惜了!” 说着,手腕一抖,多了一把雪亮的剃刀。 刷刷几下,壮汉的裤子全部掉落,身体一览无遗。 “放开老子!有种杀了我!我日你妈的!”壮汉的身体开始疯狂扭动,呐喊。 五爷的手指轻柔的掠过刀锋,然后沾了水,笑道,“别急,别怕,咱们从剃毛开始!” 说话的同时,还伴随着他阴森的笑意。 听得朱允熥不禁有些毛骨悚然,男人谁不怕这个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