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兄长都不在皇都,谁会替我说亲。再说了,我还没玩够,不成亲,不成亲。” 他脑袋摇的飞快,一脸拒绝。 孙老将军欲言又止,“这样也好,若等你以后想要成家,我再同你说别的。” 霍小公子哦了一声,继续进行刚才未尽兴的玩耍,显然对成亲一事浑不在意。 次日过了夜,小雨也停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雨后泥土混合的清新味道。 不过是才坐了几日马车,沈桑却觉浑身酸痛,仿佛随时都会散了架。若不是方才在马车上时,太子手放在她腰间,动作轻柔的揉捏了好一会儿,只怕这会儿连站都站不稳。 谢濯走过来,问道:“太子妃,冷吗?” “臣妾不冷,”沈桑摇摇头,略一思忖,道,“殿下,若是再走远些,到了县城,怕是就不能像这般再称呼了。” 谢濯点头,“孤知晓。” 只是因为一直没有想好该如何称呼太子妃,故一直避而不提,眼下也只是随口绕过这个话题。 几位侍卫正在休息,谢濯扫视一眼,道:“太子妃可学过骑马?” “臣妾不曾。” 她养在闺中十六载,每日见的学的都是闺秀礼仪,茶花棋道,不用说骑马了,连见到的马儿都能屈指可数。 正疑惑着谢濯为何这般问她,下一秒谢濯却握着她的手腕,拉着走到一匹马儿前面,对她道:“今日索性无事,孤且教太子妃学学如何骑马。” 沈桑心下讶然。 又听谢濯道:“这些都是些普通马驹,驯服过后温顺可人,若是太子妃喜欢,等回了皇都,孤再让人给挑一匹上好的马儿送来。” 沈桑略有迟疑,咬了咬下唇,“殿下,臣妾真的对骑马一窍不通。” “无妨。” 谢濯却不顺在意,继而攥着她的手抬起,放在马儿硕大的脑袋上。 恰时马儿打了个响鼻,颇有些不耐烦的扬起头颅,鼻孔朝天,一副谁都不愿搭理的样子。 沈桑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后退,却被谢濯环住腰肢,往身侧带了带,“别怕,有孤在。” 见他对自己示意,沈桑再次抬起手,在马儿脑袋上摸了摸,柔顺的毛滑过手心,一股说不上的感觉。连着又顺了几次,马儿也不再躁动,反而主动的往手心蹭了蹭。 沈桑眼眸一弯,“殿下,她碰臣妾了。” 谢濯让侍卫先下去,接过马绳攥在手心,牵着马儿往前走了走。 眼下他们走在官道,道路宽敞,又四下无人,就算马儿受惊失控也伤不到人。 沈桑看着高大的马儿,又低头看了眼身上穿着的罗裙,有些无助期盼的看向谢濯。 谢濯失笑,攥着沈桑腰肢,踩着马镫上去,让她稳稳坐在自己身前,接着把缰绳往沈桑手里一塞,告诉她该如何握住,如何用力。 两人坐的贴近,沈桑后背紧贴着谢濯胸膛,见人有些坐不稳当,谢濯抱着人又往后坐了坐,手在她双腿上一点。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际,沈桑耳朵痒痒的,歪头贴着肩膀蹭了蹭。谢濯动作微顿,低头看着太子妃脸颊绯红,仿若天边落幕时燃起的火烧云,再往下是太子妃娇嫩饱满的樱唇,沾着浅浅齿痕。 他喉间滚动几下,强忍着不再去看太子妃。 沈桑见他没了动作,疑惑道:“殿下?” “嗯,”谢濯抬手,指腹似有意无意的抿过太子妃雪白的肌肤,“脸上有东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