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不相让,气势相撞时,也会叉腰互瞪,你一言我一语争辩。 若哪一方得分,好家伙,眼角眉梢都是得意,继而提盏豪饮,尽显畅快恣意。 两人都有眼光,又最为突出,场上那么多夫人,都是盯着赛场中的人摇旗呐喊,到了她们这,赛场中的谁若表现出挑得了分,反倒会主动看向她们。 仿佛得到她们一个眼神的鼓励与欣赏,便可再掀无限战力! 忽的,场中一方又进分,热闹呼声几乎要捅破天际。 稷旻看着那个因所站一方得了分,与场中男人对视,还冲他作鼓励手势的女人,忽然冷冷笑了一声。 稷栩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 其实,男人们的脸色都不好。 明明这女人根本连碰都没碰到过那些人,可她们欣赏的眼神,愉快的笑容怎么就那么刺眼!? 这些男人就这么好看? 这时,稷旻开口了:“既要宾主尽欢,如今隔了一半宾主在外,又何来尽欢?” 话毕,只闻飞鹰与黑狼惊呼一声,众人眼前黑影一闪,原本还站在横栏边的誉王竟翻栏一跃,几番起跳,踩着沿坡而下的几块山石,落地时竟以走在了远处的山道上,直朝园中而去。 男人们像是得到了一个讯号,又以稷栩打头,纷纷来到热闹的中心地带。 原本热闹的院中忽然迎来短暂的静谧。 玩的正酣的女眷们瞧着自家郎君一一入场,当场就失了原本的自在。 当誉王堂而皇之走进蹴鞠场中,站在誉王妃押的那一队时,太子殿下也大大方方入场,站在了朱家娘子领头押的那一队。 两个男人望向记分牌的方向,也只是短短一眼,又淡淡收回。 朱伽莲愣了愣,望向玉桑:“这……” 玉桑盯着那满脸寒意的男人,忽的噗嗤一笑,对朱伽莲道:“别那么小气,带他们一起玩……” 她挑挑眉,对朱伽莲道:“还是说,你想重新下注站边?我没关系,你可以先选。” 朱伽莲看她一眼,底气十足道:“我本就站这头,为何要换?” 玉桑偏偏头:“不换了?” 朱伽莲正色道:“不换。” 玉桑笑起来,望向场中:“不换,那就开始吧!” 下一刻,热闹再掀巅峰。 誉王妃设宴招待女眷,为女眷请优伶作伴一事当日就传出去。 而她非但没有受到皇后责罚,反倒在京中掀起妇人聚会也点优伶出台、且京中大部分优伶渐渐都爱赚夫人们的钱的风气,便成了后话。 一场酣畅的热闹耍玩后,连晚宴都是别具一格,是设在温泉宫内的。 没有拘束的礼节,也没有刻板区分的座次,除开玉桑有单独用的泉眼,其他女眷皆可选自己喜欢的,温泉宫的观景露台设有酒水热食,烤的油滋滋的肥羊串在火架上,一盏美酒,一口美味,低头见火光点点,抬头是星月繁盛,此情此景,山中夜色都跟着升了温…… “你们是没瞧见我夫君的脸色,我就纳闷儿了,他平日里可没少对那些妓子摸手搂抱,我如今才看了两眼,他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你可不知,平姐姐更厉害,她家郎君样貌生的普通,所以每逢那种场合,总爱给那些女人投钱换得几分谄媚,平姐姐今日如法炮制,往日他夫君丢出多少,她成倍的赐下,平姐姐母家富庶优厚,不知补贴了多少,偏她往日守着规矩从无逾越,也不提这茬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