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越挣扎越吃亏,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任由他亲,以至于她的无动于衷和男人的热烈冲动形成鲜明对比,也让他很快清醒过来,及时停下了这个猝不及防的亲吻。 他在她耳旁喘息,自嘲也讥讽:“夫人天姿国色,果然叫人难以把持。” 玉桑斜眼睨他:“其实,我有些冷。” 太子便又清醒了几分,握着她的肩膀退开。 玉桑如愿穿上了裙子,在铜镜前转了几圈。 欣赏裙子的眼神都比看着他时璀璨明丽。 太子再没有什么冲动之举,看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以稷夫人之名出席的事情,还是这么定了下来。 飞鹰和黑狼再忠心也还是下臣,做不得太子的主,只能默默祈祷此次去应家不要有意外,尤其不要有人认出玉桑。 …… 应家十娘的及笄礼如期而至。 玉桑早早备好衣裙首饰,一大早就爬起来忙活了。 太子看着她像只花蝴蝶一样翩跹来去,终于忍不住逮住她拖到面前,冷声道:“你真当自己不用做事了?” 玉桑已经把自己打扮的差不多,闻言“哦”了一声,开始伺候他梳洗。 两人忙完出门,便见到一脸生无可恋的飞鹰和黑狼。 走出院门时,江古道一家已然恭候。 江古道和江夫人都知道玉桑的身份只是一个婢子。 所以,当太子气定神闲告知二人,玉桑将以他夫人之名陪同出席时,纷纷露出被雷劈了一样的神情,唯有江慈在微微惊讶后,向玉桑投去了热烈的激赏。 虽然是假的,可是能让太子这样决定,你也是相当有本事了。 这种身份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假扮的! 玉桑接收到江慈的眼神,冲她笑了笑。 江慈越发觉得自己没看错人,这步棋走对了! 同时,一旁的飞鹰和黑狼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太子之前就向江古道表示过要隐藏身份,江古道也十分配合。 所以,他是故意对江古道夫妇强调此事,江古道夫妇知道玉桑的来历,就更不会允许有人当场揭穿,万一有个什么情况,这两人必定会第一时间帮忙找补。 打好了招呼,一行人出发前往应府。 玉桑偷偷瞄了一眼太子,不由对他生出几分敬佩。 难得他尊贵身份,扮演起寻常公子哥倒是很到位,一出门,连神情都变得谦和温柔了。 他会变脸吧。 既然是夫妻,自然要同车同行。 玉桑下意识后退一步让他先行,却被他信手扶腰,微微往前推了推:“夫人先请。” 玉桑暗叹,山高皇帝远的,他们竟躲在这里玩这种罪恶游戏,真是作孽。 面上却丝毫不逊色,冲太子温婉一笑:“有劳夫君。” 太子微微一笑,搭手扶她上车,自己紧随其后。 真是登个车都登的琴瑟和鸣,险些将黑狼看瞎了。 江慈躲在远处瞄着,啧啧摇头。 厉害了,我的桑桑。 马车很快抵达应府。 江古道携夫人下车后,应长史亦携夫人许氏出门相迎。 两厢打了照面,江古道立即引太子过来。 应长史夫妇见到太子时,神色丝毫未变,听江古道介绍这是他一位世侄时,越发热情的请太子入内。 玉桑都看不出他们是真不知太子身份,还是在配合江古道演戏。 下首作礼,上峰出席是很给脸面的事,不过今日的应府,贵客可不止一位。 江古道一行人才刚入内,一个紫衣男子已摇着把玉骨扇缓缓走来。 玉桑看见来人,脖子一僵,步子都慢了一步。 太子先是留意到她,然后才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人。 他嘴角微翘,十足的皮笑肉不笑。 韩唯的目光扫过江古道,在太子身上停留片刻,最后却落在玉桑身上。 他留意到玉桑的穿着打扮,微微挑了挑眉。 “韩大人怎得不在内堂吃茶?”应长史今日贵客频临,都招呼不过来了。 韩唯收扇,扇骨下追着的玉坠子轻轻晃荡。 他笑了笑:“在堂中闲坐也是无聊,闻应长史来了贵客,便好奇出来瞧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