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那根东西缓缓坐下,一点一点承受难耐。还没开始正式进入剧烈运动,梁牧川怕林雨疏冷,将被子披在她背后。 林雨疏好不容易吃下,一插到底,坐在梁牧川的跨间不知该如何动弹,顿时觉得好羞耻。她趴到梁牧川的胸膛上,任性道:“我不想动了!” 梁牧川搂抱住她,丝丝亲吻落在林雨疏的脸庞上、发丝间,像暴风雨前轻柔的海浪,过后才是汹涌的海啸。 他依着她的任性。 梁牧川抱着林雨疏坐起身。腰部的发力太让林雨疏猝不及防,明明已经插入到底,再被他往深处一顶,林雨疏差点承受不住,她“啊”地叫出声。 “会被爸妈听见的。”梁牧川故意在林雨疏耳边说,结果却是被林雨疏情不自禁地用力一绞,自己闷哼了一声。 床在不停地晃动,吱吱呀呀像是即将罢工。 “轻点…嗯,轻点…”林雨疏咬着梁牧川的肩膀克制自己,她已经听见爸妈起床进卫生间洗漱的声音。 梁牧川揽着林雨疏的背,两个身体紧紧相贴,坐在床上有规律地晃动。一个胸脯柔软,一个胸膛坚硬,乳尖相互划过,阵阵酥麻。 太害怕父母突然敲门叫他们起床,像那天早晨被发现不堪那样惶恐不安。林雨疏提心吊胆地终于挨到梁牧川快要结束。 她被梁牧川放躺下,头朝床尾。快要结束的动作更加猛烈,林雨疏捂着嘴拦住那些即将飞出口的喊叫。 就在她的头快要被顶到床尾时,梁牧川拔了出来,对着她撸动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又拉起她的手,手把手地握住阴茎快速撸动。 最终浓稠的精液射在林雨疏的肚皮上,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 梁牧川抽了几张纸给林雨疏擦干净,而后在她身旁躺下,扯了被子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还在两人的身体间回荡,相互交错的急促呼吸,在晨光里渐渐平缓。 他们听见徐静雯在厨房煮早饭的声音,楼下早点小贩跟顾客说多少钱的声音,楼里住户出门上班跟邻里打招呼的声音。 林雨疏看着天花板任由思绪在脑子里四处飘散,她想到几天前重温一遍看过的旧书,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 记得其中有一段与此时此刻十分贴切:“这张床与那城市,只隔着这透光的百叶窗,这布窗帘。没有什么坚固的物质材料把我们同他人隔开。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我们,我们可以察觉他们的什么东西,他们发出的声音,全部声响,全部活动,就像一声汽笛长鸣,声嘶力竭的悲哀的喧嚣,但是没有回应。” 那段最后的比喻有点哀伤,对书末尾两人分开的结局做了暗示。 林雨疏的目光从天花板移到梁牧川的脸上,突然多愁善感问道:“我们会不会有一天被迫分开?” 原本还憩息在性爱后的温潮里,梁牧川听了林雨疏的话立马变得严肃而紧张,“死也不会分开。” 太像他平时说“我绝对不会和你离婚”的口吻,莫名地让她无条件地信服。 林雨疏轻轻地笑了一下。她想,如果也让她写一本自传性质的小说,那段最后一句比喻大概会这样写:就像蜜蜂嗡嗡,细细碎碎的热闹,花香作为回应,声音与味道一起融进冬日的晨光里。 林雨疏思忖了一会,对这个句子还是略有不满。写书语句再叁推敲也属实正常,而唯一能不假思索就确定的便是取书名了。 林雨疏想,她会把书取名为《爱人》。 南烟北雨:当时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想改书名的心蠢蠢欲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