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错觉,所有的敏感点都被拿捏,整个人晕头转向的。 丁季行伸着两指在嫩穴里抽插不停,他的视线驻留在下面的小口,现在还很小很紧,不过一会儿,它就能张开大嘴吞吐鸡巴了。 想想就兴奋,鸡巴又硬了… 穴道里淫水充裕,手指抠弄地咕滋响,骚水溅满他精壮的小臂,因为前面的两个地方让她分了心,后穴渐渐放松下来,手指也开始浅浅的戳弄。 谢菱君浑身哆嗦,乳肉被两只不同的手各握一侧,捧在掌心来回揉搓,捏起乳尖指甲在顶端不停地刮拨,谢菱君哪忍得了,哼唧着险些咬了丁仲言的舌头。 “嗯…啊哈~嗯哼…” 急忙把嘴张开些,却让这活土匪更得意了,撒欢儿在小嘴里扫荡,那口水顺在下巴直往下滴,她活像个被玩懵的小傻子。 丁仲言的欲望是个无底洞,越弄越觉得这身旗袍碍眼,二话不说,从衣领处用力一扯,盘口崩落四散,上好绸布就这么变成两片破烂,垂挂在胸脯两侧。 “啊…哎呀…别撕…”谢菱君还来不及遮挡,丁季行便自动接着一扯到底,完好的旗袍成了开衫,她全身赤裸在两人面前,双乳被蹂躏的模样,暴露在眼底。 所有私密的部位,这下全部被他们兄弟掌控,羞耻感和不安席卷而来,被弄到抽搐的小屁股,每一次抖动都像在迎合两个人的手指,越玩越软。 “嗯啊…不要了…啊~求你…今、今天不要了…啊…好不好…”细微的哀求渡进丁仲言的口中,小舌讨好地缠着他。 丁仲言将她的恐慌尽收眼底,还有胆怯的小舌尖,以及抓在胸前的小手,明明怕得要死,两个骚洞却还在流个没完,他现在可以自如得抽插菊穴,菊道不知何时泌出肠液,指腹轻松抠弄柔嫩的穴肉,再伸进一根也使得。 “哼,今天不要你,以后还有这么好的机会吗?”?丁仲言眸中带火,直白注视着她,心头难以言说的快感,促使他闯进第二根,拇指同时飞快拨动凸起的硬豆豆。 “啊!啊…啊哈~嗯…仲言…好胀…” 叁人拥挤的空间令温度飙升,热气见缝插针在相贴的皮肤间,肤感温度的升高让谢菱君的头脑越发昏沉,再做不出任何挣扎的动作,只能默默承受着身体的变化。 丁仲言听着她在耳边粗重急促的喘息,两穴里抽插的水声,他觉得自己有什么潜藏的变态基因,就想看她在身下无可奈何的接受自己的侵犯,想听她哭,更想要她主动承欢。 “你老实点,我就带你见你父母。” “!!”谢菱君被重锤一下,手指微微颤抖抓紧,原本扭动的身子也定住了,一眨不眨仰望着他,眼底似是一种虔诚,想从他的只言片语里,探听出有几分真实。 “你、你知道他们下落?”?她激动地抬起上半身,凑到更近,激动且不可思议地问。 馨香的气体喷在丁仲言的喉结,它不禁上下滚动一番。 鸡巴要硬爆了,想把她吃进肚子里… 丁仲言稳住阵脚,记得自己说这话的意图,手下又塞进一根,谢菱君这回连反应都没有,注意力都在他的薄唇上,期待从这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他勾唇不疾不徐道:“当然。” “但是,我要什么,你知道的,君君…” 她的名字被他唤得,暧昧又缱绻… 谢菱君眼睫不住颤抖,咬着唇,内心挣扎半响,不服气道:“就跟我不想给,你们就能停手一样…” 她悟了,这是奔着要她心甘情愿去的啊。 好吧… —— 着章居然没吃进去?骚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