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今儿也是着急了,下次不找了啊,不过您也得听话,可不能再这么久了。” 丁伯嘉眼底带笑,闪过一丝狎昵,看着她不自觉抓住的衣角,午时的花园约定,在心底有了确定的想法。 再看她时,如水的目光下是不见底的深渊,是时候带着她来一次真正的沉溺。 丁伯嘉抬手打住灯儿的话语,语气自然冲她吩咐:“行了,你去把浴室收拾干净吧,这里有我。” 小丫鬟先是看了眼谢菱君,又撇了撇府里真正的家主,短短做了番考量,转身离开屋子,贴心地关紧门。 心下决定,大少爷不走,她绝不进来! “哼!不知道是谁的丫头…”跑得跟兔子似的。 等彻底安静下来,谢菱君的身上落下男人炙热的视线,她讪讪地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衣服,男人的气息太浓烈,裤底已然招惹湿透,穴口盘旋着细密的痒,她不敢夹紧腿。 就在这时,身体被抱坐到男人腿上,她止住的惊呼从眼睛里出来,长指挑起她的下巴,迫着她与他对视。 丁伯嘉的掌心扣在阴肉上,胸膛传来浑厚的闷笑,继而是他意味不明的语调:“湿了?在里面干嘛来着?” 谢菱君从他溺人的眼眸中逃离出去,顾左右言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刻意去忽略阴部那只大手的骚扰。 丁伯嘉倾身,唇贴在黑亮上眸子上,他早就想亲,吻中带着珍视,如获至宝般轻柔,低沉着话语,爱人间重逢的呢喃:“中午,想我了吗?” 吻一下一下,从眉心顺着鼻梁,又滑向耳廓,唯独避开唇,他要她说话。 谢菱君盖住眼帘,他的吻过电一般,从头顶酥麻到脚趾,丁伯嘉还没干什么,十只趾豆就蜷在一起,女人娇弱的喘息愈来愈重。 她不说话,男人却知道她的答案,胸口震动发出低低的笑声,他道:“我想你了,这里想,这里更想,天天如此。”?他拉着她的手,先盖在硬物上,后向上抵在左心房,胸口强有力的跳动,传达到谢菱君的左边,两人的心跳连着手臂,达成同频。 她睁开眼,目光痴痴定在他唇边的笑,抬起眼皮,对上男人俊朗的眉眼。 嘴唇干涩,小巧的舌肉伸出,阴湿唇肉,发白的唇色立马嫣红,丁伯嘉觉得喉头在烧火,凑近她,停在唇边,呼出热气。 “嗯哼…君君,亲亲我…” 两人如同跑了几百公里,肩膀加大喘息的幅度,抢夺彼此的空气,谢菱君受到蛊惑,骤而上前封住男人的唇,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她不承认这是动情,这都是身体擅自作主,没有听从大脑的指挥,没办法,她管不了,一场自我的较量,神智被翻压在地,眼看着身体攀上丁伯嘉,紧紧缠绕着,汲取有他独特味道的唾液。 “嗯唔…嗯…啊哈…嘶…嗯~”?女人的舌绕着他的,似乎要把自己塞进他的口中一样,急迫难耐。 丁伯嘉抱着她纤细的身体,张着嘴坦然享受她的进攻,嘴角上扬的弧度快挂到了耳边。 终于,谢菱君缓缓停了下来,贴着他的脸颊,若有若无地哼叫。 “嗯哼…嗯…唔…伯嘉…嗯…什么时候走?” 他抱着她笑:“不走,今晚找你兑现承诺。”?说着,掰过女人的脸,挨到脸前,带着隐隐的狠戾:“早点把你变成我的!” 谢菱君不语,这一天,在每一次穴口的探刺中就做好了准备。 她知道,这是开始,丁伯嘉是往后混乱生活,硬塞进手里的一把钥匙,无人依靠,无人重视的她,在当下处境没得选。 谢菱君问心底的声音,有个微弱的答案破土而出,她不排斥… —— 要do了!终于要do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