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了一只腿上去,另一只手撑着床面。 他盯着关澈,目光深邃,语气却克制:关关,这是你爸妈家,我对你这样,有点失礼。 霍修池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娱乐圈各种社交场所,各种奇怪的窠臼塑造了他今天的性格。 第二次见面就敢在他家脱光衣服造次,似乎极为开放,是个老流氓,但真的在一起了,了解深入之后,发现他将礼仪看得很重,像是生活在各种教条下的绅士。 因为对关澈的尊重,所以他一直克制,确保在关澈完全愿意的情况下,才会进一步亲密。 导致这么多次,都是关澈主动投身的。 就连现在,他其实也已经箭在弦上了,还是在顾及礼仪。 下次不准再有这样的想法了。关澈伸出食指按住他的唇中,神色有些凶,既然在我家,那就是我的地盘,你得听我的。 霍修池眉梢一挑:关老师要挑战我的价值观了吗? 关澈抬手撩起自己白色T恤,抓着领口,微微起身,一把薅了下来,朝床边一扔,捧着霍修池的脸又亲亲啄啄几口。 他重新躺下去,红云又爬上脸颊。 他做了一个霍修池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的手指修长冷白,此刻指尖微微泛着粉,从腹部肌肉轮廓滑向上,停在了更粉的地方,在食指和中指间半遮半掩。 这样算吗?关澈舔了一口嘴唇,声音也哑了。 这画面冲碎了霍修池32年来修身养性建立的理智。价值观根本不可能立得住了。 他没回答,只是拨开了关澈的手,俯身贴了上去。 四月杨柳春风,吹拂过的破口满汁的樱桃也比不上。 关澈仰起脖颈,眼尾泛红。 余光所见皆是暖黄灯光,是令人感到幸福的氛围和人。 霍修池似乎想在每个地方都亲一口。 关澈被他翻过去,趴在床上。 霍修池又点在他的腰椎上,目光紧紧盯着他的腰窝:关关,知不知道你有腰窝。 关澈摇摇头。 霍修池却像魔怔了似的,继续说:你腰窝里有颗小痣,上次在我车里换衣服,我看到的。 啊那么早。关澈讶异。 有点性感,我很喜欢。霍修池凑过去咬了一口,看着自己的一圈不深不浅的牙印,似乎很满意,那次见面就想这样做了,但怕我的关关不喜欢,不愿意。 关澈被他弄得没脾气了,整个人宛如一团和了水的白色陶泥一样瘫软,又有难耐之处。 他低声回应道:是喜欢的。 也是愿意的。 夜色寂寥,月光走遍窗框,寻不得偷窥的丝毫缝隙。明明是四月踏青返寒天,屋内却如暖春孟夏。 关澈主动伸了手:霍老师,这次换我帮你吧 蜡笔小新的睡衣早就被扔向书桌边的椅子,以只挂住一角的惊险姿势吊在椅背上。 霍修池靠着床头,眼神炽热,嘴唇微张。 他幻想过很多次这样的时刻,无一不是盛大浪漫又虚幻。直到此时此刻,他才能够确认这是什么画面和感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关澈苦恼地停下了动作。 霍修池立马起身吻住了他。 他揉揉关澈的脸颊,盯着他的目光几乎可以用虔诚来形容。 霍老师,你,你别这样看着我啊关澈有些躲闪。 好看。霍修池依旧一瞬不眨。 过了几秒,他把关澈拉进怀里。 像平静的海面,吹过一阵风,波光粼粼,只有风停了才能复原。 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熄,显示时间凌晨一点半,但没有人会在意时间。 霍修池把纸团包好,扔进垃圾桶里。 半夜出门清洗,水声又太可疑,关澈也不让。 我行李箱里带了湿纸巾,清洁专用的。关澈小声说。 宝贝儿,早就计划好了?霍修池迈下床,打开关澈的行李箱,先给他擦。 以后我一定要确保我们俩睡在有独卫的房间里。霍修池叹了一口气。 关澈没说话。笑着在他胳膊上搓了两把。 关澈伸手摸大腿根:是不是红了?现在还在发热。 霍修池看了一眼:是有点。但没破皮。 他低头吻了关澈的眉心:好孩子。明天睡一觉起来要是还没好我就给你买点涂抹的药膏。 应该会好的。 关澈等他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