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楼里有谁想走的,我不强留。” 后半段话,是棠溪对着一众伙计说的,人心散了,也没有强留的必要了。 之后,棠溪关了醉红尘,留下来的只有苟文远还有两个小伙计。 苟文远说他不相信东家就这么甘心的关了酒楼,肯定有后招。 当时棠溪只笑笑不答,随后把苟文远和两个小伙计安排到俗世居做事。 “溪儿,以后的日子不用怕,我养你。”知道棠溪关了醉红尘心里肯定不好受的,穆骁翻来覆去,找不到能说的话,最终只说出那么一句。 棠溪难受的心受到安慰,投入男人坚实的胸膛,闷声道:“嗯,你在我身边就好。” 她就能重振旗鼓,东山再起。 她可还没有放弃醉红尘呢。 翌日,大早的,棠溪就到了方府。 方堂抱着一个酒壶,喝的熏熏然,瞧见棠溪还以为出现了幻觉:“小徒儿?” 棠溪失笑,拿走方堂的酒壶,收拾满桌的糟乱:“师傅,大早上的您怎么就喝起酒了?家里也没个下人伺候,真不知道您怎么想的。” “有人伺候麻烦,反正你大师兄每日都会回来收拾,想那么多作甚。” 方府就一个二进的院子,除了一个看门的老头儿,别的就没有人了,不过府里的布置雅致的紧。 “师傅,我扶您回去休息吧。”棠溪无奈,本想说来师傅这里试探试探大师兄能不能来帮她。 看来今日是问不到了。 “我看你……”方堂起身,酒的后劲儿上来又坐了下去,又在棠溪的搀扶下站起来,又道:“酒楼关了,伤心了?” “能不伤心吗?那可是我的心血。”被那么多人算计了,她偏还没有反击的能力,能不心痛吗? “你…太急躁了,得点教训好,好啊。”方堂歪歪扭扭的走着,却还继续教训棠溪,不免让棠溪看到了前世的外公,外公也是这般喝醉了话就多了,像个小孩似的。 “是,是,师傅教训的对。” 棠溪扶方堂到堂屋的一个椅塌上躺着,却瞧方堂又挣扎着爬起来,认为她没有听进去他刚才的教训,又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背后没有人,又不懂得抱团,怎么可能斗得过人家。” 棠溪点点头,却突然顿住动作。 安抚好方堂后坐到外间,脑海里不停响着方堂的话,是啊,这一路走来,好像是她急于求成了,成功了却没有自保的能力,是她最大的错误。 看看以前的路,在福寿楼的事情上,她除了给常老板退路,其余的余地一丝不留,还有醉红尘的生意,她总想着把生意做的最好,却忽略了其他觊觎着肉的人。 偏她还不在意,到了后面,没有支持的后盾,和坚实的基础,这才被人一算计,就几近倾家荡产。 可是她唯一的后盾只有郑大人夫妇,偏偏这两人还管不了太多的事。 那么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其他的途径便是商会和商行,可是上回红二娘与她提了,她总觉得红二娘是有什么目的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