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他的腿求他做主,王鸣盛不知道什么情况,当场被问愣,道:“怎么了?” 她听见那边有女孩子的声音,心里又有些泛酸水,“你是不是又在陪人喝酒?” “没有,一点麻烦事,吴经理今天休息,就来找我了。” 她顿了一下,忽而想起来自己为什么打电话,“你什么时候把烟蒂按在我种的蒜苗上了?” 王鸣盛眯了眯眼,“啊?什么?” “你不要装蒜,我都看见了。” “我有吗?” “你觉得你有没有?” 他笑了下,“那大概……有吧。” 光线有点刺眼,梁瓷转手把窗帘拉上,张燕微的房间有响动,出来看见梁瓷站在屋檐下面冲她摆手,梁瓷跟她无言打招呼,捏着话筒说:“你是不是觉得故意气我很有意思,所以一样的事故意犯了两次。” “没有,”王鸣盛低声说,“这样的事我偶尔记不住……看见容器就觉得可以摁。” “不是记不住,是觉得无所谓,不想改。” “改,下次一定改,下次抽烟我就把烟嘴直接吃了,烟灰也吃了,你看这样如何?” “你就会胡说八道,”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打着呵欠:“不跟你讲了,我要午休了。” 刚才张燕微出去的时候表情倦怠,就像刚醒来一样,她骑着电动车去的,大概是去上班,上下没听见动静梁瓷以为都不在,谁知刚端着水盆出来,看见肖斌从张燕微房间独子离开。 看见她整个身子止住,嘴角僵硬地问:“你回来了?” “嗯,回来两天了啊。” “怎么没见你,张燕微说你回家过年了。” “我这两天比较累,回来休息的就早,学校的事还没结束暂时不能走,你放假了” 肖斌扯了扯裤腿,解释道:“我们可没有那么清闲,没寒假,春节还得值班,还没出值班表。” 他状似无意地看张燕微房间一眼,“哦,我刚才到她房间拿点东西,她刚走我自己找半天没找到。” 梁瓷没话找话,“她去上班了吗?” “没有,出去买东西了吧,不清楚。” 这种事梁瓷只能装作看不懂,不过心里觉得挺好,比起那个开毫车的男人,肖斌算是比较务实,经常会帮女人屋里换灯泡修水管,一般厕所那些脏乱的事也都是他处理打扫。 **** 高司南到星巴克的时间比许文静早了一分钟,刚坐定,胸前的西装扣子还没解开,许文静踩着高跟鞋走近,笑着说:“周末一身正装,高总真是事务繁忙,这么不会耽误你忙工作吧?” 高司南笑:“给人打工的都身不由己,什么时候有事什么时候就不得清闲,我刚出差回来,下午三点多到的机场。” “高总早说就改时间了。”许文静低头抿了一口咖啡,看着他,“高总是不是想问我什么,有什么话就开门见山直说吧,毕竟我们二人不是好友,也不算熟悉,坐在这块孤男寡女喝咖啡,实在有些别扭。” 高司南闻言没跟她在客气,直截了当起来:“王鸣盛有新欢了,女人是谁?” 许文静右手用力握了握左手,垂下眼搅动咖啡,双腿交叠着的标准坐姿,“高总不知道么?” “我为什么要知道?” 许文静咬了咬嘴唇,忽然鼓起勇气抬头看他:“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就是王鸣盛的众多下属之一,我只知道是个女博士,比我年轻,气质自然是比我好……” 她默然几秒又说:“但我也打听过我们会所里知情着,有人透露说是个已婚妇女,王鸣盛可能做了小三,不过这两天又有人纠正说其实离婚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鸣盛怎么就喜欢结过婚的呢,大概他喜欢成熟知性的?你们男人的喜好,还真是让人捉摸不定。” 高司南越听眉头皱得越紧,有些什么事忽然变得豁然开朗,他瞳孔一缩,紧盯着她问:“什么样的已婚妇女,还是女博士,在校老师吗?姓什么?叫什么?” 许文静轻轻捏了一下手指,其实她最近也听闻了许多,不过她不敢一直在是非的边缘圈,不知道要不要卷进去,神态有些慌张,最主要的是怕王鸣盛找她秋后算账,端起咖啡想要喝一口,手腕忽然被高司南拿住! 他有些失礼,但是语气严肃没有杂念:“是不是我认识的人?或者熟人,你不方便说才这样?” 许文静一双眉毛皱起来,挣脱的时候咖啡洒落两滴,她抽纸巾擦拭桌面,手上顿了顿,抬起眼暗示他:“高总,你既然知道了就别问我了,我不想做吃里扒外的人……我只知道那个姑娘姓梁,姓名是两个字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