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劝退。那个女孩子家境不错,搬到外地去念书了,他不是这块料,就没再上学。 后来等到成熟稳重的年纪,感情这块就变得比较挂蛋,意兴阑珊提不起兴趣,女人看多了,眼光挑剔,尖锐犀利,一句话一个动作就能看出来什么性格,对他什么想法。 杯子里的酒喝完,高司南微醺,脸颊呈现高原红,王鸣盛笑了笑,有些人就是天资不行,肠胃分解酒的能力弱,例如高司南,逢场就醉是他的一大特点。熟人没一个不清楚。 王鸣盛又点了两杯酒,高浓度,胳膊杵着吧台,抬了抬身体,方向朝高司南扭转过去,指尖触着酒杯,睇眼问:“司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 他这眼神里透着一丝精明,一丝促狭,一丝真诚,对方的一举一顿尽收眼底。 高司南喝了一口酒,抬眼,“什么事?” “你对你继母,怎么想的?”他斟酌了小片刻,微一侧眼,沉了沉气,虽是询问的话,饶从他嘴里出来,也能听出别得意思。 高司南被蒙在鼓里,不知道这是试探和打探,是敌人与敌人之间的较量,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谋划。摇晃的灯,刺耳的音乐,香烟美酒无一不在扰乱高司南的神志,他蒙了,坦白承认:“你能看出来?我表现的这么明显?” 王鸣盛不敢给太夸张的表情,怕惊醒他,使他收敛起不再吐露,想了想说:“我不敢确定,这不是问你。” “你猜我爸知道了,会怎么想?” “大概会把你拉到没人的地方揍一顿,骂你傻b,对你妈有非分之想。” 高司南摇头,“不,老高没这么做。” 王鸣盛手上停住,慢慢瞪起眼,“什么意思?你爸本来就知道?” 高司南笑了,红酒一饮而尽,“我爸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教授,理智能忍,我从来没见他对谁疾言厉色过,他深沉的很,有事不表现在脸上,起码表面忍功一流。” 王鸣盛不买账,调侃他:“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跟着夸几句?” 高司南不想跟他争论高永房是否值得夸赞,只说:“你跟他比,还差点。” “那你跟他比呢?” “也差点。” “呵。” **** 学校彻底进入考试周,梁瓷每天没课,除了监考就是跟办公室几个老师批改试卷统计成绩,日子很闲。 梁瓷拿着一沓试卷进来,同事捏红笔抬眼,笑问:“考试现场怎么样?” 她笑了下:“睁只眼闭只眼,都还可以。” “自己学院的,老师通情达理正常。” 正说着话,办公室门打开,李容曼紧随其后进来,往手上呵热气,嘴里说:“真冷。冻死了。” 梁瓷说:“今天有暴雪。”继续低头整理东西。 李容曼把试卷放下,拿出扫了一眼,苦笑不得说:“考得什么啊。” 梁瓷安慰她:“能写上就不错了。” 李容曼:“也是。” 一股冷风进来,办公室门又被打开,进来个学生模样的人,男孩子青涩的脸庞,“请问梁老师在吗?” 梁瓷抬起眼眸,“我是。” “梁老师,你方便不方便?” 梁瓷点头:“怎么了?” “您能出来一下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二非: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办公室有人吵架,然后没按时写完,耽搁了会儿 第26章 办公室外面是走廊, 男人一个臂展的宽度,密封着玻璃, 内外温差大, 窗玻璃生出水珠,晶莹剔透。 梁瓷没穿外套, 刚一出屋有些冷,她抱住肩膀,回身带上办公室门, 觉得对方面熟在哪见过,不确定询问:“你是……高教授的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