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没看过毛片,有次上选修课,男老师是个段子手,幽默,爱开车,他评价时政,说钓鱼岛是中国的,苍井空是世界的。我问舍友苍井空是谁,她们让我去班级群里问,我就问了,被全班笑了大半年。” 小刘被梁瓷说的一愣一愣的,她脸红扑扑的,大概是脑子管不住了嘴巴,喝大了,他心里憋着笑,半晌才说:“苍老师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管制严,没以前自由了。咱不谈论这个,暴露年龄。” 梁瓷打了个呵欠,脚下变得虚浮,结账走到外面。迎面被冷风吹醒,酒意少了,整个人瞬间端庄。回忆起刚才说的话,瞬间尴尬,脸色白了白。 她主动解释:“我今天……好像喝多了。” 小刘咧嘴笑,抬手点了一根烟站在风口抽,梁瓷沉默站着,看小刘年纪不大,二十到二十五岁的样子,她很好奇烟瘾是哪来的,他们这帮子男生,怎么都抽烟? 是环境使然吗?还是曾经觉得抽烟的样子很帅? 不大会儿上厕所的人都回来,他们一道儿往外边走,浅口鞋抵不住寒风,脚脖子冰凉,小刘侧头看了看她,“……那你去过网吧吗?” “去过,”梁瓷顿了一下,回忆说,“最近的一次是去年,春节忙毕业论文时家里停电了,就去网吧写了一夜论文,气氛比我想的好,现在正规网吧都禁烟,没那么乌烟瘴气。” 小刘又说:“梁老师,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学习成绩不好了。” 梁瓷一阵失笑,“是因为你去网吧打游戏?” “是啊,我是网瘾少年,我的青春回忆是红警。” 后面几个提到感兴趣的话题,接连说—— “我魂斗罗。” “我是cs。” “我qq炫舞。” 小刘呸呸两声,“哥们,你这个魂斗罗有点乱入啊,还能更low吗?” 他们哈哈哈笑起来,提起曾经的游戏,兴致盎然,一个个乐开花,恨不得离开去网吧切磋切磋。 梁瓷蹙起眉,认真思考了许久,她发现自己的童年还是缺失了很多乐趣的,她是独生女,管教严,小时候每天看电视都要定时间,家里怕她不够独立,初中开始住校,她对于学校的生活,从不适应到人生目前为止最长久的阅历,眼下就算毕业了,也没离开校园。 吃了饭想一个人走走,安静的夜晚,昏黄的路灯,以前觉得冷到刺骨的风,因为喝酒全身发热的缘故,忽然变得飒爽。 不知不觉走到生活区,有家大型超市,梁瓷进去买了瓶水,刚出门,路过车库,灯光闪了她一下,市里照明设备这么好还开远光,实在不怎么地道。 心里正想着,一个剪影出现在视线里,越走越近,差不多还有两米距离,对面的人逆着光把手从大衣兜里掏出。 “梁瓷?” 试探不确定的语气,梁瓷立马就听出来,摸着单肩包链子的手紧了紧,撇过头看去。 高司南走到眼前,她定睛一瞧,主动寒暄:“你这么在这,这么巧。” “在这边吃饭,最近很忙,给你打了几个电话,怎么都不接?” 梁瓷默了默,当着面说不出让彼此难堪的话,“那大概我在上课,或者手机问题,从进了水就一直不太好用。” 高司南也不揭穿她,点头,左右看了看,没瞧见她的车,看样子是打车过来的,他邀请:“上车吧,天这么晚了。” 梁瓷想了想,“行。” 他走在前面带路,梁瓷跟着他往前走,一前一后,距离不远也不算近,几天不见生疏感不少,梁瓷看见他的脸最多的就是陌生,好像跟记忆力不太一样,瘦了些。 他回头看了一眼,“最近我没怎么回去,公司很忙,刚因为一个俄罗斯的项目跑了一趟俄罗斯,我给你发了电子邮件,你瞧了没,北国现在都银装素裹的,俄罗斯就更冷了。” 梁瓷“喔”了声,敷衍说:“看了。” 高司南笑笑:“我知道你没看。” 她脚步一顿,眼带迟疑,干脆站在原地没有动,“要不我还是自己走吧。” 高司南问:“为什么?” 梁瓷僵硬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