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是咋了?”傅御辰将手臂搭在了霍景潇的肩上:“肾太旺,欲求不满?” 霍景潇蹙了蹙眉,没有说话。 傅御辰眼睛一亮:“被我说中了?嫂子不愿意啊?哥,你不行啊,还没拿下?” “我们分手了。”霍景潇说着,心脏狠狠地收紧,有漫长的痛蔓延开来。 “啊?!”傅御辰震惊了:“为啥?” “恭喜你,又成了单身钻石男!”时衿言扬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仰头一饮而尽,仿佛真的在给霍景潇贺喜。 “滚!”霍景潇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听到时衿言的话,一个眼刀子送过去。 时衿言却仿佛感觉不到一般,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眼底划过一抹玩味:“这么不爽的样子,看来深哥是被甩了?这女孩不错,有个性!” 霍景潇却没了继续谈下去的兴致,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对面,时衿言见他真是一副情殇的模样,也收起了原本的玩味,开口:“深哥,喜欢就追回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举棋不定了?” “是我说的分手。”霍景潇好半天才开口:“还记得我七年前找一个女孩吗,我找到她了。” “靠?!”傅御辰一下子跳起来:“谁啊?难道已经结婚了?!” “就是凝菲。”霍景潇抬眼:“你当初说得没错,你在海选现场见到的就是她。” 傅御辰哭笑不得:“还真是她啊,也就那样的长相担得起我惊为天人的评价了! “因为要对她负责,我和晓菲分手了。”霍景潇沉郁地道:“但是,她却也凭空消失了,我竟然找不到!” “人还能凭空消失?”时衿言坐直了身子:“她只是在躲你,你想过原因吗?而且,深哥,你到底喜欢的是谁?” 这个问题,霍景潇也问过自己。 他喜欢李晓菲,那样的感觉骗不了人。 只是,那天贺晚柠在他怀里哭的模样,他也一样心疼。 原来,他竟然是这样一个花心的男人,过去,他从不知道! 果然,弄丢了两个女孩,是他活该!是他花心的代价! “深哥,跟着感觉走。”时衿言站起来,拍了拍霍景潇的肩膀:“想想,谁是你最想见的,即使给不了未来,远远看看,也好。” 想见谁?霍景潇赫然想起,那天‘李晓菲’提着行李从他楼上下来的模样。 这么几天过去,他刻意不去想,觉得只要自己不想,就能慢慢淡忘。 可是,此刻被时衿言一句话问到,他才发现,原来有的东西,越想忘记,却越发清晰。 他想知道,她过得如何,现在又回到原来租房那里了吗,会不会怕老鼠? 还有,现在天气早晚转凉了,她的手经常会冷,会不会感冒? 他还记得她第一次生理期痛得那么难受,那他不在,没有人给她暖小腹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有些挠心抓肺起来。 时衿言看着霍景潇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了选择。 他叹息道:“深哥,你一直说要对七年前的女孩负责。那么,你问过她需要你负责吗?如果不需要,又为什么非要强行对她负责,你不觉得,这其实并非对她好,而是,你自己的一种心灵救赎?”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霍景潇一瞬间仿佛找到了一条明亮的路一般。 他开口:“的确,我没有和她好好谈过。” 从小,他在霍家都被长辈们宠坏了,自己想要什么,只要吩咐下去,马上就能得到。 生平第一次对女孩子动心,却遇到这般两难的抉择。 所以,他按照自己的思维,决定了所有。忍痛分手、补偿承诺,却从未考虑过自己给的别人是否愿意要! 看到贺晚柠过去面对的那些,他自责心痛,所以,他抛出了自己觉得最好的解决方法,却没有想过是不是她眼中最好的。 他在无形中逼了贺晚柠,也逼了自己,还伤害了令自己心动的女孩。 此刻,时衿言兀自倒了一杯酒:“深哥,我爸曾对我说过,如果能给一个人百分之百,那就给;否则,还不如什么都不给。” 霍景潇的喉咙收紧,他拿了车钥匙:“我出去一趟。” “哥,你去看谁?”傅御辰好奇道。 只是,霍景潇已经走出去了。 傅御辰有些郁闷:“衿言,你又不是不知道,深哥从小就不知道怎么和女孩子打交道的!你刚刚那些心灵鸡汤一灌,他好不容易来了又走了。” 时衿言眼底掠过一道光:“他去见他最想见的人了!至于我们,早晚都有机会聚!” 此刻,霍景潇已经开车到了‘李晓菲’以前住的水港小区门口。 他停了车,循着记忆,来到了她的家门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