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与鳞片相接的腰胯部泛起了与苍白肌肤反差相映的嫩粉色,他几乎与燕文祎同时泄了出来,大量乳色浊液溅在对方的胸膛。 “别……等会再出来……”鲛人一下摁住燕文祎,他也是第一次用鲛人的身体做|爱,并不知道高|潮时这具身体竟会这么敏|感,狭隙内正一抽一抽的吞咽着燕文祎的凶器,清亮翡眸顿时蒙上了一层湿润。 燕文祎在他眼角一揩,一粒皎白的小珠滚落进手心:“真的掉珍珠了。”说着他又恶趣味地狠狠一顶,哗啦啦一堆鲛人泪从靳雨青的眼角凝聚下来,砸在礁石块上,噼里啪啦地坠进海水里。 “你再玩我干|你啊!” 靳雨青叼住他肩头的嫩肉,威胁要咬下来一块。 燕文祎抱住他,顺着脊背慢慢抚|摸:“不弄了不弄了,你说什么时候出来就什么时候。” “……”靳雨青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 两人回到海船时,天刚蒙蒙亮,正是人最困的时候。 靳雨青腰上发酸,跳了几次才跃到了甲板上,抱着燕文祎滚了几圈后对着傻笑一阵。偷摸着趁没人注意,钻回了船舱里自己的房间,双双往床板上一倒。 天亮,许是太过放纵,鲛尾一直变不回去。燕文祎命人连头带尾的煮了一锅鲜鱼汤,端到房间里亲自喂给靳雨青吃,喂着又喂出火花来,缠在床上厮磨了一整天。 燕文祎又调了另一个侍从贴身跟着,一边教靳雨青人族语言,一边慢悠悠地在海上漂流。航路刚走了一半,在北涂南部的一座码头补充物资时,才知道距离此处不过三座城池的边界线上,北涂早已与芜国开战了,而芜国皇帝秦洪渊也已驾崩,如今正待即位的正是不久前匆匆忙忙赶回都城咸安的秦逸。 北涂与芜国之间常年纷争不断,但都碍于所谓大局,一直没有撕破脸面。燕文祎全面撤去芜国的产业后,或多或少都对芜国产生了一定的影响,暗中调查后,竟发现幕后真正的老板正是那日从自己手里骗走了鲛王的“谢珩”,气不打一处来,再被燕齐哲安插在芜国的眼线暗地里一挑拨,登时怒上心头,发兵北上。 两人边走边听,结果刚出现在集市上,就被一群士兵团团包围。 一匹枣红色战马穿过人群,从马背上跃下来一名轻甲将军,先是打量了一眼靳雨青,才颔首敬道:“三殿下!” 这名将军正是二皇子手下的得力干将。燕文祎手里正捏着一个土豆,脸色顿时暗沉下来,牵住靳雨青的手带到自己身后。 “三殿下一路奔波劳顿,殿下特意派遣末将前来迎接。城中已为三殿下备好了客栈,请殿下随下官前往休憩。”他让开两步,毕恭毕敬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两人登上已经准备好的马车,两边士兵也退开了一条道。 两人被半胁半迫地钻了进去。 燕文祎四下环视过车厢里的摆设,忽然笑了一声,在靳雨青的手背上拍了拍。这车内极为宽敞,全部由软绵舒适的狐毛铺就,当中一个漆木案几,摆设着玲珑铜香炉,合几碟瓜果点心,靠手旁边还累着一沓书册。袅袅微香蒸进鼻息中,让人心情舒缓,想是里面添了不少令人宁神的香料。 靳雨青虽是瞎,但还没傻,他四处一摸,低声问道:“你这二皇兄不是跟郁青有一样的癖好吧,他恋弟?” 燕文祎斜睨了鲛人一眼:“他早已成亲了。” “哦,不仅恋弟,还道德败坏!” “……”燕文祎不得不打断他扭曲的想象,敲了敲,“我想他应该是有求于我。” 这边刚说完,马车的门帘被人撩起,方才那将领低头钻进来,直接跪坐在两人面前,敬重地行了礼:“三殿下,有些话方才在外面不方便讲。” 燕文祎抬抬手,示意他开门见山,直接说。 将领道:“二殿下筹划多年,令伐芜军兵分三路南下,谁料西路部队的统帅、军师不晓芜国西部的异常气候,一到前线就身染疫疾,现在整日昏沉在床上,芜军悍猛,打得我军连连败退,现正据守在永新关,骑虎难下。” 燕文祎动动手指,靳雨青操着一口烤鱿鱼味的人族话替他翻译道:“军饷已经成倍成倍地送到你们手上,我们公子又不是医师,自己的哑疾都治不好,更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