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楚月还是连人带东西,被‘赶’出凤初翼的房间。 楚月对着关上的门看了一眼,故意道:“有些人还真是无情啊。” 跃身上了凤初翼的房顶,楚月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选择呆在凤初翼的院中。 夜深之际,一只鸽子从凤初翼的房中飞了出去,一个人的身影也悄然落在房顶之上。 一件衣服从上面盖下来,楚月被砸了个正着,她将衣服扒拉下来,见到站在一旁的凤初翼。 “怎么,不舍得我,上来看看我?”楚月调侃道。 凤初翼道:“鬼鬼祟祟半夜在我屋顶上不走,你想做什么。” “我要是走了,怎么能看见你这个木头,半夜放了只信鸽出去呢?” 凤初翼的表情丝毫看不出慌乱,“你没离开,我一直都知道。” 言下之意,放走信鸽是故意让她看到,楚月咬牙,“你知道我没走,现在才上来,你是故意的?!” “是故意的。” “你!” 楚月深吸一口气,将刚才看见鸽子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我不知道。” …… 楚月被凤初翼噎的说不出话,憋了半天只能道:“什么样的女子,会喜欢你这种人,我可真是太好奇了。” “好奇完就赶紧走。”凤初翼将衣服留给楚月,自己又跃下房檐。 楚月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嘁,关心人都不会好好关心。” 凤初翼的那只信鸽,到达萧肃手中的时候,凤初岚还没从昏迷中醒过来。 看了凤初翼信中所讲,萧肃沉下眼眸,西风站在萧肃一侧,“王爷,怎么了?京城出事了吗?” “不是京城要出事,是恐怕是要出其他的事了。” 上次萧北言曾隐喻的说过此事,但是当是他只觉得是气头上的话,没想到竟然成了真。 西风有些担心,“如今肃王妃还未苏醒过来,不如让属下先回京城,帮王爷您打探虚实?” “不必。”萧肃道:“他既然传信给我,就代表这件事必定是真的,这件事我回京城再处理,莫要透露给初岚知道。” “是,属下明白。” 白日里,白折悉心照料凤初岚,等到萧肃来,他便将手中的药递给他,“王爷还是您来吧,这药我就是喂不下去。” “嗯。”萧肃接过白折手中的药,“你先出去休息一会儿吧。” 白折终于能得空出去透会儿气,风澈就守在门口,“我阿姐如何了?” “你吓我一跳!”白折每天都能被风澈在这门口吓到,每次他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门口,还次次都能吓到白折。 “已经两日了,我阿姐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白折无奈叹气道:“这才第二天清早,哪有那么多快醒过来,解药也要时间出效果。” “更何况,她在那石室中撑了那么久已经很不容易,她又没有内里护体,要醒来肯定是要费些时日。” 风澈靠着墙一边,“都怪我。” “你又开始了。”白折耳朵听的都要起茧子了,“王爷都说了不怪你,你还自责什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