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太子敢杀我。”沈妤柔轻揉着自己的脖颈,还带着丝丝笑意看向萧厉,“若是芩月国的兵力为殿下所用,殿下觉得如何?” 这话一出,萧厉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不同,仔细的瞧着站在不远处的沈妤柔,“你什么意思。” 沈妤柔踱着步子来到萧厉身旁,缓缓道:“其实谁都不要紧,谁能做到大麟的皇帝,我就站在谁那一边。” “殿下,我可是将宝押在你身上,你可不要让我……失望才好。”沈妤柔眼神和萧厉对上,“殿下觉得如何?” 原本,萧厉还以为沈妤柔不过是个蠢货,现在看起来她远比自己想的要心思深沉的多,“你的诚意呢?你叫本太子如何信你?” 沈妤柔从腰间解下一枚腰牌,此腰牌为赤宫色,手掌大小,上面挂着一串绿色的玛瑙,“这是我芩月国的信物,只要有此令牌,可调动我芩月国千军万马,这诚意殿下觉得如何?” 令牌在沈妤柔的手中垂下来,晃动了几下,萧厉的眼眸也随之看向那令牌,“你就不怕本太子杀了你,将令牌据为己有?” “殿下如果想可以现在就动手。”沈妤柔看着萧厉没动。 萧厉拿过沈妤柔手中的令牌,仔细看过之后,再看着沈妤柔,“看你的样子,仅凭着令牌恐怕是不足以调令,本太子还不傻。” 不傻?沈妤柔在心中冷笑,不傻这么多年还是斗不过萧肃? 沈妤柔笑笑道:“太子果然聪慧过人,若是只有令牌在,芩月国也不会出兵,必有我亲写的书信和小印方可成就,为了表示诚意,这令牌就放在太子处,如何?” 握住手中的令牌,萧厉深沉着的目光,再次探寻到沈妤柔的脸上,“有来有往,你要我帮你什么。” “很简单,这对殿下来说,肯定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 夜半。 凤初阳忽然收到线报,京城外有一处人家丢了孩子,刑部的人已经赶过去,正在查探贼人的去向。 低咒了句该死,凤初阳穿上外衣,匆匆赶到凤初岚的房门前。 冬雪正守在外面,见到凤初阳夜半而来微微一愣,却也赶紧低声行礼道:“二公子。” “嗯,你们家小姐歇下了吗?” 冬雪点点头,“小姐刚歇下不久,二公子何事。” 凤初阳只道:“京城外出事了。” 今晚的安稳觉注定是睡不成了。 利落的换上夜行服,凤初岚将发髻挽起来,随着凤初阳一同出茶楼大门。 凤初岚从出了茶楼,紧皱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听了凤初阳的叙述,她更加能确定就是沈妤柔的人动的手。 “妹妹,你还怀有身孕,这样出来……”凤初阳有些担心。 “我没事。”凤初岚的声音冷下来,“那失踪的孩子更为重要,我原本以为,沈妤柔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浪,现在看起来是我的疏忽。” 凤初阳则道:“不是你的疏忽,我们的人时刻监视着沈妤柔的人,他们今日并没有进出京城,也就是说,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人,在暗中帮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