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是这个一个烂人,堵在门口对着阿诺说荤话,虞彦歧的心里就像燃烧起熊熊的烈火,只想着要发泄。 阿诺似乎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她听见虞彦歧的声音,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如果这是虞彦歧的梅园,那么园子门口出现这种事他一定会知道。也不枉她拖了那么久。 虞彦歧根本看不上这几个随从,都是些花拳绣腿罢了,对他根本构不成威慑力。 没多久,这些人就被打趴在地,身上也有了致命的伤,有些肋骨还断了几根,正躺在地上哀嚎着。血浸透了雪地,刺激的腥味蔓延开来。 “没用的蠢货!”王翰又惊又气,他伸出手哆嗦道:“诶,你……你别过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虞彦歧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但是不想这么轻易就放过他,“滚。” 向禹站在不远处,无奈的摇了摇头。估计这位王公子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就连马车的阿诺也知道从明天起开始,王翰就会消失不见。其实她也不想让园子门口沾染上血腥,或许到时候还会给梅园带来麻烦。 王翰自然不服,“你姓甚名谁,赶紧报上名来。爷爷我饶你不死。” “回去跟你爹说准备棺材吧。”虞彦歧不想跟他废话。 “你…你…”王翰没想到虞彦歧会那么直白,但是他已经没有随从了,只能灰溜溜地从地上爬起,“你给我等着!”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翰深知是个道理。 能进入梅园的,每一个人都会记录在册,他就不信,自己还找不到虞彦歧。 待王翰走后,阿诺才轻飘飘来了一句:“多谢公子相救。” 声音娇软但却疏离,跟那饱含深情的呢喃不一样。 虞彦歧只感觉自己浑身不舒服,暴躁的难受,这女人真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车夫,走吧。”阿诺自始至终都坐在马车里,连车帘都未曾掀开过。 虞彦歧一双幽深的黑眸直直看过去。仿佛要穿透那厚重的车帘,直射到阿诺的心里去。 车夫心里也后怕,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那见过这场面,他听到阿诺的声音才颤颤巍巍地举起鞭子,使唤着马儿。 马车没走几步,阿诺清淡的声音幽幽的穿了出来,淹没在达达的马蹄声里。 “公子,大雪要来了,小心身子。” 大雪很快就来了,落到了男人的肩上,冰寒刺骨,但也抵不过他眼底的寒意。 这个女人,越发放肆。 虞彦歧沉着脸,道:“把这几个人送到工部尚书府上。” “是。” 第二天,阿诺特地差了秋杏去打听,得知工部尚书最疼爱的小儿子突然暴毙,工部尚书一夜白了头。 之后有关王翰的各种流言都传了出来,有人说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有人说他看上了某个姑娘硬是把那姑娘的父母给逼死了;又有人说这小公子仗着有六皇子做后台,在京城当起来小霸王。 得知王翰暴毙后,有些人还激动地放了几串鞭炮来庆祝。 工部尚书听到这些传言后,气得吐了一口血,当晚就去了六皇子府上。 这六皇子虞彦萧与工部尚书还有那么几分关系。他母妃方贵妃母族在迁州一带,后来因为宫里选秀,便与随从一起来京,却因为马儿受惊,方贵妃跌落车外,幸得工部尚书的夫人李氏所救。 后来两人相见恨晚,过几天便开始义结金兰,这份情意一直维持到了现在,王翰私下里也会称虞彦萧一声表哥。 工部尚书也不是个蠢人,他很快就查清楚了害死他儿子的凶手。 虞彦歧叫人送那几个半死不活的随从回到李府,但并未杀人灭口,工部尚书看见了还奇怪了一下,怎么好好的出去就这般回来了,不过接着m.zgXxh.ORG